“這個劉蕩寇,怎麼如此看重法正?”黃權自言自語道。他又張嘴問信使:“卓將軍可曾提了願意奉上糧錢若干以資荊州?”
“提了,但是劉賢不肯鬆口,堅持要法正甘寧。卓將軍無奈之下,只能遣了小人星夜入南鄭來尋黃先生。”
“公衡,這個法孝直有如此之才?”
“主公,孝直的確大才,但是也應該不至於讓劉賢記掛如此。可能是孝直幾次圍殺劉賢,讓劉賢心生怨氣,故而堅持要留下孝直。”
“如此說來,這個法孝直的確是有才的,只是劉賢如此作態,我等又該如何?”
“哎...也只能先讓孟子度領人回來了。”
“恩,此為正理,法正只能先放一放了。”劉璋輕聲說道。“張魯呢?可曾有異動?”
“無有,張魯和張衛兄弟倆也願意隨朝廷使者面聖,權已經為他們討了一個官職。”
“我的兩位兄長近況如何?可讓張魯兄弟多帶些益州特產以告慰他們思鄉之情。”
“兩位公子安好,權已經與李將軍多有招呼,請主公安心。”黃權這話的意思是主公你放心,劉誕和劉範回不來的。
“若是二位兄長能回到漢中,璋也不至於孤掌難鳴啊。”劉璋感慨道,顯然他理解錯了黃權的意思。
黃權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劉璋是個忠厚人,比他爹差得多了,基本黃權許靖說啥,他都聽。
這本來是個好事兒,在特殊時刻能凝聚人心,但是一旦安定下來,各個派系相互傾軋奪權,那劉璋的性格就會誤了大事了。
“另外權給趙監軍手書多次,勸其回師梓潼,趙監軍都沒有回信,權擔心...”
“黃治中莫要擔心,趙監軍也是益州老人了,當年隨先父入蜀,又是益州本土人士,不會有礙的。稍晚璋就親自手書信件,讓趙監軍班師。”
“但願如此。”黃權也沒有繼續說了,將在外,全憑自己了,黃權手眼通天,也遞不到東廣漢郡的德陽去。
黃權做事很細緻,張魯走後,張修接替張魯,重新掌回漢中五斗米教的地位,連這些都考慮到了。張修本來就有群眾基礎,讓他復掌,也是很順利。
其實劉焉病亡,長安是有可乘之機的,這一點李傕郭汜也知道,乃至於調了宛城部分人馬來長安準備謀劃一二的。無奈徵西將軍馬騰欲入長安面聖,李傕不允,馬騰遂邀了鎮西將軍韓遂一同攻訐長安。
兩軍大戰於長安以西五十里的長平觀,李傕從子李利與樊稠、郭汜等大敗涼州軍,馬騰、韓遂逃回涼州,漢廷以馬騰為安狄將軍,韓遂為安降將軍。從四徵四鎮降到四安,安得還不是四方而是狄和降,可見李傕之氣惱。
194年4月中以後都按陰曆寫,我有的時候按陰曆寫,有的時候按陽曆寫,給我寫傻了都,劉賢終於感覺到了順風仗的快感。
趙韙偕雷銅劉璝與廣漢東廣漢兩郡投降。吳懿領著孟達以及宣漢殘兵退走閬中,法正和甘寧婁發在宣漢城投降。張松領著江州兩千步卒來到宣漢和劉賢匯合。李元退走滇池,並同時向劉賢和劉雙寫信罪己,希望得到劉賢的寬恕。
而劉賢也徹徹底底在益中站穩腳步,可以說,以荊州現在在益州的勢力來說。就算是南中四郡加上劉璋,只要是正面對敵,都已經佔不了上風了。
這還是保守的說法,在趙韙領著萬餘人投降,雙方兵力一增一減。可以說,接下來的劉璋,幾乎是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了。
不過,經此一役,劉賢還是發現了很多問題。就比如最大的問題,南中四郡。益州郡的李元和牂牁郡的劉雙自不必說,兩方勢力打了這麼久,永昌和越嶲一點聲音都沒有。
雖然劉賢不指望兩郡能幫多少忙,但是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