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都是天意,順勢而為吧!”
“究竟是天意還是神禍?”
“天道無情,禍福相依!”
玉瑤嘆了口氣,“舅爺,天下大亂,要如何準備?”
“玥丫頭,謹記初心,不為他人所動!你靈力普通,舅爺送你一縷神力吧,也許將來能助你渡過難關!”
說完,他手撫在玉瑤額上,將一縷神力緩緩送入她體內。
玉瑤只覺得靈臺處清明一片,她忙謝過燭九陰。
“你雖曾是神農王姬,可這一世是我燭龍女,往事已矣,不必拘泥於前塵往事!”
“是!”
燭九陰又看著相柳,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孩子,你已成器,無需我相助,神各有使命,你要牢記初心,不可走了邪路!”
“什麼使命?我一個小妖神,又能做什麼?不過是苟活於世,疲於奔命罷了。”相柳苦笑道。
“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好了,爺爺得去履行爺爺的使命了!今此一別,恐無再聚之日,爺爺有樁事放心不下。”
“舅爺有何事?放心吧,鐘山我們會照顧好的。”
燭九陰盯著他們兩個,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兩個,可斷不能讓爺爺絕後!”
相柳差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死老頭竟是這般老不正經,他在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
玉瑤哭笑不得,嘆了口氣,“舅爺,您說什麼呢!”
燭九陰哈哈一笑,又一臉嚴肅地說道,“這可是大事!你們對天發誓,不然我可不依!”
“我們答應您就是!”玉瑤滿臉通紅。
“這還差不多,比這個臭小子強!”燭九陰一眼看穿了相柳的那點小心思。
相聚不易多別離,雖是不捨,卻也無奈,燭九陰轉身欲走。
相柳和玉瑤跪在地上,對燭九陰鄭重地行了跪拜禮後,目送著燭九陰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視野中。
這一別,真會再無相聚之日嗎?相柳心裡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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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府的影衛已收拾好殘局,高辛殘留的侍衛已全部戰死,許府影衛傷亡也不小。
領頭影衛帶著其他影衛走了過來,對著相柳和玉瑤躬身一拜,“請公子和少夫人移步許府歇息!”
身份暴露,相柳有些尷尬。
影衛笑道,“公子不必顧慮,當年許公子去世前,早已交待我等,許府上下任憑大人調遣。”
相柳愣了一下,許由這小子,果真比他還奸詐!
影衛繼續說道,“老太太也是知情的,從今往後,大人在許府來去自如。”
相柳苦笑一聲,原來被矇在鼓裡的就他自己,難怪這些年他不斷地用許府的錢財糧草補貼洪江軍,許府從未說過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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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此事你們仍當作不知情,一切照常運作。”
“遵命!”
“你們先行一步,我和夫人隨後就到。”
影衛走後,玉瑤幾乎要癱倒在地,連日力刀口舔血,現在鬆懈下來,只覺得渾身乏力。
相柳一把扶住她,抱著她來到一個小湖邊。四周幽靜,綠樹環繞的芳草地上,各色野花的香氣撲鼻而來。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玉瑤感到從頭到腳的一陣輕鬆,兩人相擁著在草地上躺了下來。
歇息片刻後,玉瑤緩了過來,嘆了口氣道,“這下好了,我也算有婆家了!”
相柳笑道,“怎麼,還想讓我一直做贅婿?”
玉瑤回道,“你算贅婿?你可是鐘山城城主。”
相柳不懷好意地笑道,“今日醜媳婦終於要見婆母了!”
“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