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雲軒提出的合作計劃,安藤貴南等人經過商量後,依舊做不了主,所以在襄城待了兩天後,便返回了冰城。
臨行前,安藤貴南滿懷內疚的再一次跟張雲軒表達了歉意,並且表示一旦日本國內有了訊息,他將第一時間通知張雲軒。
對此,張雲軒表示理解。
時間匆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九月中下旬。張雲軒已經回到襄城已經兩個多月了,東北的秋天總是來得特別早,當南方還在炎熱的夏天中掙扎時,東北的秋意已經逐漸地顯現出來了。
張雲軒枯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回想著這兩個多月發生的事情,除了在冰城成立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金鼎之外,最大的收穫就是陪在父親身邊享受了兩個多月的天倫之樂。
“想什麼呢,一個人坐在這發呆”,肖婉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張雲軒身上。
張雲軒扭頭一看是肖婉,便拉住她的手,笑著說道,“沒想什麼,就是想著我們該離開襄城了”。
“離開?馬上中秋節了,咱不等過完節在走啦?”肖婉蹲下身,將頭枕在張雲軒的腿上,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是的,打從去年二人初次見面,再到訂婚、結婚,這一年的時間內,兩個人聚少離多,除了張雲軒住院那段日子之外,就是在襄城這段時光才真正的屬於兩個人,對於這肖婉並沒有過多的怨言,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做大事的人,自己兒女情長的事情不應該拖他的後腿。
“哎,我也想啊,可時不我待啊,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我們呢”,張雲軒溫柔的撫摸著妻子的頭髮,嘆了一口氣。
“那你跟父親說了嗎?”
“昨晚已經說過了,後天我們跟船一起走,想到天津,把你送回家,我接著到上海看看,然後直接去廣州”,張雲軒幽幽的說道。
肖婉一聽張雲軒要把自己送回天津,猛地站起身來,有些驚訝的說道,“雲軒,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今後你去哪,我就去哪,再也不分開了”。
“婉兒,你要知道,我這次去廣州,需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成立一個金鼎那麼簡單,還有太多的未知的事情,你跟在我身邊,我沒法照顧你”,張雲軒仰著頭看著肖婉。
“我不需要你照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肖婉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其實這次的廣州之行,張雲軒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安藤家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這說明的事情就太多了,是不願意合作,還是在猶豫,或者是已經依附到其他家族身邊了?這都不好確定。
如果僅僅是猶豫那還好說,怕的就是安藤家已經依附了其他家族,那樣的話,處於利益考慮,很可能就會在廣州給自己製造麻煩。
從古至今,不管是中國還是日本,這種大家族之間表面和睦,暗地裡下絆子的例子太多了,在他們眼中沒有絲毫人情面子可講,唯一注重的就是家族的利益。
安藤家遲遲的沒有答覆,也是張雲軒想及早南下的原因,要不然時間拖得越久,越麻煩。
所以,面對這次的未知之旅,張雲軒不想肖婉跟自己一起冒險,但是現在看著肖婉滿眼的倔強,張雲軒卻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才好。
“雲軒,從我答應嫁你,我就知道我將面對什麼,所以這次去廣州,你必須帶著我”,肖婉堅定地說道。
“好,好,帶著你”,張雲軒像哄小孩一樣哄著自己的妻子,但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了,決不能讓妻子跟自己一起冒險。
兩天後,張雲軒,肖婉,雲雷,趙徵,張家俊,以及從金鼎抽調的三十名幫手,登上貨船,離開了襄城。
張四海站在碼頭上注視著遠去的貨船,久久沒有離開,直到貨船隻剩下一個黑點,消失不見。
“四海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