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局長譚松的辦公室,雲朵帶著三哥雲海,還有幾個護衛站在警局門口,等著劉二拐出來。
時間不長,劉二拐,光著腦袋,雙手攏著一副,縮著個脖,低著頭走出了警局的大門,看見雲朵等人正在路邊等著,便緊跑了兩步,來到眾人跟前,
“雲小姐,給您添麻煩了”,劉二拐感激的說道。
雲朵看著劉二拐滿臉的淤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劉哥,你上我的車,我們回去再說”。
眾人紛紛上車
雲海開著車,雲朵和劉二拐坐在後排。
“劉哥,我不問你是不是紅黨,你在我們金鼎一天,我就護你一天周全,這是雲軒離開襄城之前交代過的”,雲朵冷冷地說道,
“但是,劉哥我希望你今後有什麼事情,最好先跟我通個氣,另外你自己做事也要謹慎一些”。
“金鼎這個招牌並不是萬能的,畢竟這是滿洲國”。
雲朵的一番話,讓劉二拐羞愧的滿臉通紅,自己也四十多歲了,參加紅黨也已經有年頭了,也算是老同志了,可是在這次的交易中卻粗心大意了,沒想到這是偵緝隊設計的圈套,前來交易的人員已經叛變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己才能有機會在雲朵的營救下,活著離開警局。
“雲小姐,真的太感謝你了”,劉二拐確實沒辦法再說其他的,只能感謝吧。
“哎”,雲朵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言語了。
在張雲軒離開襄城後,雲朵接管了襄城金鼎,剛開始的時候,雲朵完全是抱著虛心學習的態度,進入金鼎的。
對待每個人都很客氣,可謂是不笑不說話。
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一個女子來當自己的頂頭上司,尤其是跟張家沒有直接血緣關係的一個女子,頂著張四海乾閨女的名頭,就這麼突兀的管理金鼎這麼大一攤子,這不是開玩笑嗎?
自己的客氣換來的卻是手下人陽奉陰違,或者直接抗命,甚至已經對金鼎的正常運轉造成了一定影響。
那能怎麼辦?自己總不能回家找乾爹張四海哭著求助吧,雲朵相信,只要是自己跟乾爹開口,那所有的麻煩都會迎刃而解。
可自己能那麼做嗎?受了委屈就跟大人說,那讓自己接管金鼎還有什麼意義,不就是個傀儡嗎?
想到這,雲朵就下了決心,好,既然我敬著你們,你們不識好,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緊接著,雲朵將張家的老人崔西平和從奉天來的趙長義的二兒子趙光明,跟二人商量之後,便開始了大刀闊斧的裁撤行動。
首先開刀的就是幾個跟隨張家多年的老人,仗著自己資格老,不僅不認真完成自己的分內工作,還整天怪言怪語,影響很不好,甚至跟別人還收受客戶的錢財。
這樣的害群之馬,必須清除,當雲朵拿這確鑿證據,出現在幾個人面前的時候,幾個人還心存僥倖心理,認為自己跟隨張家多年,勞苦功高,雲朵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隨著雲朵宣佈將幾個人全都開除之後,他們一下子慌了神,沒想到這個看著人畜無害,整天滿臉笑容的小丫頭,手段如此激烈。
就有人站了出來,質問雲朵,算哪根蔥?又不是張家的人,憑什麼開除自己,就算是張四海來了,也不會這麼絕情的將自己開革。
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言語,換來的卻是雲海的一頓拳腳,並且打了一頓之後,還被扭送到警局,說是貪汙受賄,追逃賬款。
經此一件事,雲朵就在金鼎站穩了腳跟。
人就是這樣,你越恭敬他,他越拿你不當回事,反之,卻是深深的恐懼。
雲朵在處理了這些跟隨張家多年的老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