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誰膽敢殺害我玉清宗同門!!!” 伴隨著厲喝聲響徹天空,數百道遁光呼嘯而來,最先趕到的一名玄袍老者目中怒火升騰,殺意凜冽,赫然是一位化神初期的神君。 看到李析的身影后,他瞳孔猛的一縮,心中驟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老者的功法十分特殊,對於修士的氣息感知極為敏銳,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面前這個男人雖然也是化神初期的境界,但其體內元神凝練到了極致,宛如真實,靈力更是浩瀚如海,深不可測,絕非普通的化神初期可比。 他甚至懷疑,哪怕是尋常化神後期的神君,都未必能達到對方這種層次。 這人究竟是誰? 此界何時出現瞭如此人物? 玄袍老者心中暗暗猜測著,看向李析的目光中滿是忌憚。 不過他畢竟是玉清宗的長老,身份尊崇,平日裡只有別人敬重他的份兒,豈會因為對手強大就露出怯意。 一念至此,他雙目微眯,冷冷地注視著李析: “閣下是何人?你可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嗎?” 李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答反問: “你又是誰?” 礙於對方的實力,且又不清楚眼前之人的的根底,老者強行壓下了動手的衝動,面色陰沉的言道: “本座乃玉清宗掌刑殿長老紀興,閣下殺害我玉清宗弟子,難道想要與我們玉清宗為敵不成?” 說話間,已經有大量玉清宗修士從四周雲集而來,十分默契的將李析三人團團圍住,一個個神情冷峻,殺機畢露。 玉清宗等級森嚴,由於場中主事的玄袍老者沒有發話,所有人都沒有輕舉妄動,更沒有人開口插話,只是靜靜戒備。 面對著氣勢洶洶的玉清宗眾人,李析面上無比平靜,似乎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心平氣和地說道: “我叫張祿,只是一介閒雲野鶴的散修罷了,平日裡喜歡周遊各地,遍覽美景,只是偶然間路過此地。” “卻不曾想,你們玉清宗剛一見面便不分青紅皂白地主動攻擊我等,若非張某略有幾分修為在身,豈不是要坐以待斃?” 聞言,紀興臉色越加冰寒,冷聲說道: “你倒是好牙尖嘴利,玉清宗辦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速速束手就擒,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析聽罷眉頭一揚,道: “久聞玉清宗行事霸道,今日總算領教了。” “不錯,你說得不錯,這件事的確應該給一個交代。” “不如這樣吧,讓你們宗主邱九嬰親自過來,對著張某規規矩矩磕上幾個響頭,賠上幾句好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就放你們玉清宗一馬。” “否則的話,你們玉清宗可是要後悔了哦.....”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此前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勇的。 一般情況下,哪怕是比對方境界更高的,知道自己得罪的是玉清宗後,早就嚇破膽子跪地求饒了。 可是眼前這個傢伙卻絲毫不懼,居然還敢主動開口挑釁玉清宗宗主,簡直狂到沒邊了。 就連一旁的溫棧雪和苓玉兩女都愣住了,看向李析的眼神充滿了驚訝之色。 本來溫棧雪還認為以李析的謹慎,對付玉清宗這種龐然大物的時候會去徐徐圖之,最起碼儘量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暗中行事。 沒想到李析卻選擇了最為激烈,也最容易遭到玉清宗瘋狂報復的處理方式,完全是一副上來就硬碰硬的架勢。 不過她對於李析極度信任,知道對方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有著自己的打算。 想到這裡,她頓覺安心,靜靜的旁觀著事態發展。 而一旁的苓玉卻感覺十分解氣,連帶著看某人的目光都順眼了許多,暗自嘀咕著: 變態主人現在這副囂張跋扈的樣子,還真是很威風呢...... “豎子狂妄,找死!” 紀興最先回過神來,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渾身靈力湧動,一柄黑色長刀瞬間出現在他手中,朝著李析狠狠斬了過去。 原本他並不打算出手,只是想著憑著玉清宗的威勢逼迫李析乖乖就範,將其捉到宗中之後再慢慢炮製,如此方為穩妥之舉。 因為紀興已經意識到自己這些人雖然能憑著人數優勢壓制對方,但是對方一心想逃跑的話,那他還真沒轍。 不過現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