饍見陸風不像是壞人,徐懷真長嘆一口氣,一跺腳,走到牆根,靠著牆蹲下。
陸風則是來到跟前,跟他並肩蹲下,等待著他的回答。
而徐懷真,一張口,就讓陸風和諸人震驚。
“陶先旺,可能跟幾起命案有關係,甚至,還強行霸佔女子!!”
唰!
不光陸風,連立在周圍的皇甫薔薇,和陸勝臣,還有一些便服錦衣衛,都為之震撼。
畢竟這可是天子腳下,夏國京城啊。
“為何不抓?”陸風眯眼問。
“抓?”徐懷真嗤笑一聲,朝陸風面前伸手:“來,證據拿來?”
陸風奇怪:“沒證據?”
徐懷真收回手,嘆了口氣繼續道:“事情這樣的。我曾在偏遠的縣郡破了幾個案子,於是我後來被調到這西坊縣衙當差,和一些弟兄聊天的時候,無意中知道這裡這些年,有幾個懸案,都發生在這個西坊街。比如有一個,是男子在家中上吊,女子當了寡婦,而這個寡婦,後來則是和陶先旺有染,而其丈夫,極可能不是自殺,是被勒死後,做出上吊的假象。還有一個,是壯年男子,骨骼斷裂,據說是摔死的,可我那些弟兄們說,當年驗屍的時候,發現可能是被打死的。”
陸勝臣過來,惱怒插嘴道:“這些事情,京縣衙,就不管?”
“管?怎麼管?”徐懷真仰面,瞧著陸勝臣,自嘲般一笑:“咱們縣衙大人,和咱們的總捕頭,為了防止辦錯案子,他們要證據。每次,將陶先旺帶去縣衙審理,陶先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陸風道:“那他可以讓人做這些!”
徐懷真搖頭而笑。
“是啊,的確可以,但是沒人願意作證啊!”
“我曾走訪一些百姓,發現一個疑點,他們似乎都很害怕陶先旺,對此事閉口不談。”
說完!
徐懷真緊握拳頭,眼睛銳利起來:“我始終相信,善惡有報!只要是陶先旺做的,遲早有一日,他會露出馬腳,於是我常常來此,詢問我心中的疑問,所以才有你們剛剛看到我被趕出門的那一幕。捕頭,和縣衙大人,都曾勸我,這樣沒結果,但我相信,邪不勝正!!”
這時候,陸風發現徐懷真是真的倔強,而且是正義的倔強。
這種人,當捕快,著實有些可惜啊!
“對了,您是?”徐懷真望來道。
說了那麼久,似乎還真沒告訴他自己是誰,而且,自己這模樣曾不止一次上過報紙吧。
陸風笑眯眯對上徐懷真的目光:“徐懷真,你仔細瞧瞧,我像誰呢?”
唰!
眼前的徐懷真,一眨不眨地打量。
“啊!”
“您是,您是陸掌事?”徐懷真嗓門稍微有些大,似不敢相信眼前的正是陸景生。陸風環顧四周,忙忙做了個噓聲手勢。
唰!
徐懷真忙忙握住陸風的手,眼睛通紅:“陸掌事,請您為那些受害者討回公道吧!!”
陸風鄭重地點了點頭:“可是,你都不好奇,我為何出現在此地嘛?”
見徐懷真疑惑,陸風笑了笑繼續道:“這事我會做,但是目前,我也在辦一件事,而且牽扯到國家大事,比你這件事還要大,關乎千萬百姓的性命安全,孰輕孰重你應該明白!!”
目前,自然還不能將陶先旺抓起來,否則,就會打草驚蛇,壞了大事。
這話說出,徐懷真呆了半晌,權衡利弊後,點了點頭……
陸風笑了笑,問徐懷真,為何這般執著,徐懷真說起一段往事,前些年,他遇到了一個連環命案,當得知那個受害者,可能是兇手下一個目標的時候,就忙忙趕到受害者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