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帳內漆黑,看不見表情,可陸風能感覺到眼前少女說話的時候,溫熱的鼻息吹打在自己臉上,更能感覺到,被她撫摸著下半身……
顯然,這黑燈瞎火的,她認錯了人。
“公主!”
“別!別這樣!!”
陸風雖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剛剛還被少女摸得渾身火熱,可還是有底線的,然後忙忙用力地推開她。
“呀!”
公主一個踉蹌,後仰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呆了一下,嗓音吃驚問:“你的聲音?你是陸景生?剛才我們…啊?您,您是假太監?”
黑燈瞎火,瞧不見她表情,但也知道此刻她十分震愕。
陸風起身摸索著繫上腰帶,嘆息說道:“沒錯,我是假太監。小公主,你也是,怎麼沒看清是誰,就亂摸亂親的。”
公主沉默一會,羞愧的有些哭腔:“我,我…我還以為是小龍崽在這裡呢。我想早些有小龍崽的骨肉,這樣,小龍崽和我們是一家人,姐姐就不會囚禁小龍崽了。”
陸風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這事也怪不得她,安慰了兩句,就起身朝外面走去,說是將小龍崽給她叫來。
剛走沒兩步——
“您放心,您帶兵去打突厥的時候,我會照顧好小龍崽的!!”背後公主嗓音道。
有一說一,公主的確是個好姑娘啊。
陸風笑了笑,來到隔壁帳篷的時候,發現自己都睡醒一覺了,唐語荷還在給陸錦年說些大道理,當陸錦年走出去的時候。
唐語荷跟躺下的陸風說道:“錦年都跟我說了,錦年跟可汗妹妹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可真是,這種法子都想得出。”
說完,唐語荷撅著豔麗紅唇,吹熄木几上的油燈,頓時,帳內漆黑起來。
陸風閉上眼睛,能感覺到唐語荷正給他身上蓋著羊皮被褥。說道:“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的法子。嘿嘿,可汗囚著錦年不肯放,我好言勸過不奏效,只能用這樣的法子了。”
清香瀰漫,唐語荷躺在陸風身側道:“那若是可汗知道,該當如何?”
陸風笑著反問道:“等錦年生米煮成熟飯,再讓可汗知道,可汗還能如何?”
唐語荷:“……”
“嗯,嗯!!”
唐語荷惱怒,玉拳捶在陸風胸膛。陸風啊了兩聲,笑了兩聲道:“娘,你打我做甚?”
“我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兒子,簡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唐語荷怒道。陸風幸福地依偎在唐語荷懷裡撒嬌道:“那就要問問我爹了!!”
“真是貧嘴!”唐語荷語氣柔了不少:“早晚將你嘴巴用針線縫起來。”
陸風側臉緊貼著唐語荷的腹部,聞著倍感親切的清香,笑呵呵道:“娘,這次你出來,曹叔就沒想著跟來?”
唐語荷摸著陸風的腦袋,嘆息一聲,道:“他豈能不想跟來,被我拒絕了。”
陸風跟著嘆息說,曹叔有時候也挺可憐的,這些孑然一身,不近女色,能做到這樣,真挺不容易的。聞言,唐語荷幽幽道:“誰說他沒近女色,他有時喝醉酒…”
陸風驚道:“啊?什麼意思?”
“沒事,睡吧!”
唐語荷語氣疲憊,似不想提及曹子峰,側躺著摟抱著陸風的腦袋。陸風也懶得多問,幸福地依偎在唐語荷懷裡。
第二日。
清早!
唐語荷幫陸風穿甲戴胄,陸風瞧著面前仙姿玉色,清麗脫俗的唐語荷,笑呵呵道:“娘,你真好看。難怪我也這麼帥!也不得不說,當年我爹陸轅的眼光,是非常好的。”
唐語荷表情平靜,美眸銳利瞪來一眼:“少貧嘴。”溫柔地幫陸風整了整衣領道:“咱們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