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晨的時候,雖有些薄霧,可陸風還是能看得清楚,山腳下有一隊甲兵,甲兵前面還有一員大將,手握長槍,騎在馬上……
陸風驚道:“是李存孝!!”
而且,李存孝帶領的騎兵前面還有輛馬車,僕人牽著前面的馬,而懷著子嗣,雍容華貴的公孫沛,就坐在馬車前,朝此行著……
陸風:“……”
沛兒也來了!
陸風頓時恍然,望向周芸香:“你說的?”
周芸香點了點頭。
前些日……
陸風前去突厥,跟突厥要公孫智,其後走不開,周芸香擔憂之下,就通知了公孫府,想讓他們告訴夏軍。
這樣,將此事上升到國事,讓大夏給突厥施加壓力。
如此一來,公孫沛自然知道了這些事!!
陸風讚許地看周芸香一眼,周芸香不愧是公孫府的第一夫人,竟然能將這些事辦得很妥帖,
將這些事說完,周芸香想起和陸風一路行來發生的事,臉上一紅,不敢看陸風的目光,忐忑道:“你還不快過去。”
陸風笑了笑,然後從周芸香這移開目光,率先跑去,李存孝驚喜高喊:“是陸掌事,是陸掌事!!”
頓時!
數百名夏軍雷動:“陸掌事!!”
見到李存孝陸風十分高興,李存孝錚錚鐵漢,則是滿目淚水,拱手道:“陸掌事,幸虧您回來了。”
聞言。
一些將領,都抹著淚:“是啊,否則我們,真不知該如何跟夏軍交代啊。”
陸風在夏軍中,平易近人。
甚至開荒的時候,還和弟兄們一起幹活,平時他們相處起來,有說有笑,都跟兄弟一樣。
男人在軍中相處的感情,沒進過軍營的,怕是不會理解。
李存孝眼含熱淚:“陸掌事,您在突厥這幾日,定是受苦了。”
陸風:“……”
受苦,倒是沒有什麼苦。
在突厥那些日,安小蕙可是很照顧自己呢。
想起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兒子,陸風眼圈通紅,目光掃視道:“弟兄們,都別哭,咱們大夏兒郎,寧可流血,不可流淚!!”
“是!!”將士們高吼道。
情景震撼,讓人熱血沸騰……
這一幕!
看在周芸香,和剛下馬車的公孫沛眼裡,都總算明白為何陸景生,能在夏軍中有那麼高的威望,他對待自己人,就如對待親人般。
誰不願跟這樣的頭領?
同時。
也都明白,為何夏軍進攻五郡十二城的時候,高句麗守不住,只因夏軍上下齊心,擰成了一股繩啊,能不強嘛。
陸風跟李存孝說話間,瞧見跟蕭美娘並肩而立的蕭慎,忙將蕭慎喊過來:“李將軍,這位壯士名叫蕭慎,以後就跟著你了。”
有陸風發話,自然好使,李存孝忙忙答應。
但是,進夏軍,得自報家門,而說起家事,蕭慎滿臉痛苦道:
“其實,我是隱居此地的。我曾經在北陽郡,遭受過一些地痞的欺辱。
惹不起他們,我才帶著娘子蕭美娘,來這裡過著打獵為生的日子…”
陸風拍了拍蕭慎的肩膀:“那從今日起,你站起來了,沒人能欺負你。”
蕭慎望向陸風,心裡很矛盾。
本來眼前的人,睡了自己的娘子,可這一刻,恨不起來不說,反倒很是感激,頓時哭得跟個孩子一樣……
陸風笑了笑。
然後走到李存孝面前,問起李存孝北陽郡王府的事,才知道,郡王府的李顯皓,這些日蠱毒已經發作,連府中的丫鬟們,也相繼發作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