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陸風的話,坐在榻前的南宮芷凝臉上燒紅,豔麗迷人,她和同樣羞澀的公孫沛,都對陸風很是瞭解。
這個時候,他都想著這事,想必早已沒有大礙。
同時。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都默默垂下俏首……
過了半天。
南宮芷凝悶聲說,摧心掌是取人性命的掌法,多虧當時有玄若姑娘在,否則當時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當初,若是玄若姑娘,參與金陵奪魁,怕是第一非你莫屬。”
李玄若臉上漲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陸風看來。
見狀,陸風則是對玄若鼓勵的笑了笑。李玄若抿了抿小嘴,說道:“芷凝姐。我對天下第一,沒興趣的。
只要陸哥哥能安好就好。
你們說話吧,我先出去。”
說完!
李玄若紅著臉跑了出去……
陸風心裡倍感溫暖,玄若最討人喜歡,無論自己做什麼事,她從來不細問,只會默默地支援自己,日後這樣的姑娘當老婆,可真是好事一件啊。
而玄若離開,氣氛一時又冷了下來。
公孫沛猶豫半晌,開口道:“師傅,對不起。我當時,是在氣頭上,所以…”
南宮芷凝愧赧道:“你不用內疚。該道歉的是我。而且,說起來,這都是我們應得的。
當初我們給陸景生下‘一日春’本想是教訓他一下。誰能想到呢,他竟然是假太監。”
剛說完。
想起往事…
師徒二人,都臉上通紅。
瞧著師徒二人,千嬌百媚的樣子,陸風一呆。
兩人年紀怕是相差都沒有三歲吧,若是都能到榻上說說話,一起聊聊人生,或者生人的事,那是何等的快哉。
陸風打破死寂,跟坐在身邊的南宮芷凝嘿嘿笑道:“芷凝。別陸景生陸景生的,咱們早已夫妻之實,叫相公。”
唰!
公孫沛臉紅過耳。
“莫要胡鬧!”說著,坐過來,氣惱的捶陸風胸膛一下。公孫沛又哭又笑道:“你倒是說說,日後咱們如何稱呼?我如何叫師傅?”
南宮芷凝點了點頭,哼了一聲,瞪著陸風道:“就是說。你這害人精,倒是給我們好生說說。”
陸風:“……”
得,你們現在倒是同仇敵愾了。
陸風笑呵呵道:“這有何難。咱們各論各的。
你們都是我娘子,但是你們依然是師徒。嘿嘿,二位娘子,今晚咱們一起睡吧。”
南宮芷凝:“……”
公孫沛:“……”
“呸!”
“找打!!!”師徒兩人紅著臉,玉拳皆是朝來。
陸風驚叫:“啊,我可是重傷初愈啊。”說著,趁她們一呆神,忙快速的在兩人桃腮親了一口,然後將南宮芷凝摟進懷中,手口同施。
羞叫薄嗔,就此連綿不絕……
燭火輕搖,唯美情景,在這一刻上演。榻前鞋三雙,素裙錦袍,胡亂的擺在地毯上,動聽的嚶嚀聲在屋中瀰漫著。
桌子上的蠟淚流淌,時間過去良久。
青絲凌亂,俏額滿是香汗的南宮芷凝,臉蛋緋紅如火的依偎在陸風懷裡。而公孫沛想起剛才的荒唐,羞惱地捶著陸風,三人有說有笑,溫馨不已。
鬧了一陣……
“景生。您不是有正事?”懷裡南宮芷凝說道。陸風瞧著南宮芷凝嬌豔的紅唇,親了一口道:“咱們剛剛不就是正事嘛。”
南宮芷凝羞喜一笑:“不正經。”
身側的公孫沛風情萬種白來一眼,說道:“相公,你快些將那方子給師傅瞧瞧,這事不能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