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掌事!”蕭定方微笑道:“我不希望你幫老夫出氣。我是聽說那張遇隆對你如此冤枉,說你擁兵自重,說你對咱們夏國圖謀不軌,可誰知道……”
還沒說完。
蕭定方就掃視周圍的人,讓蕭家人全部出去,然後才跟陸風道:“誰知道你這個陸掌事是皇帝呢。誰對夏國不利,你陸景生都不會。偏偏你還對咱們夏國,貢獻那麼大,光是收復五郡十二城,這點,就無人可比。陸景生啊,以老夫的經驗,這個張遇隆,是有後臺,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你既想保持陸掌事的身份,就該慢慢查清楚他的身份和後臺,再做打算。以免汙了你陸掌事的名聲。”
陸風道:“蕭老慧眼。那張遇隆,我和皇后已經猜測,他定是兩股勢力的棋子,一個是鮮卑王,一個是鎮北王,至於是哪個,暫時還不知道。”
蕭老點頭。
陸風問道:“蕭老啊你跟我說說,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蕭老本不想說,可在陸風的一再追問下,才道出口,說是下午的時候,聽下朝回來的蕭家人說張遇隆在朝堂上彈劾陸掌事。
然後蕭老就乘坐馬車,前往蕭府。
一開始張遇隆露面了,蕭老就拄著柺棍,在府門前,大罵張遇隆是個瞎眼的狗東西,不識抬舉,陸掌事為國做出的貢獻那麼多,那麼大,何來對夏國圖謀不軌。
於是張遇隆就說陸掌事,將會成為第二個魏振道,是夏國的潛在威脅,必須要除掉。
後來還讓蕭老趕緊離開,結果蕭老肯定不服氣,用柺棍指著張府的門楣罵。
然後張遇隆,邊讓家將,架著張遇隆離開,結果家將囂張得很,還罵張遇隆是倚老賣老,張遇隆掙脫的時候,摔在地上,就成現在這副情景了。
蕭老想起當時的情況,怒罵道:“幾個臭家將,就敢在老夫面前如此囂張。老夫年輕,殺突厥蠻夷的時候,他們的爹,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陸風感動不已,這蕭老待自己可真是不薄啊。
“蕭老,你放心,我定會給你個公道!”陸風道。蕭老忙道:“你不會是要暴露皇帝的身份吧?”
暴露身份,還不得將那張遇隆嚇死!
陸風笑呵呵道:“現在,無論暴不暴露作用都不大,畢竟那張遇隆有後臺,將他後臺查出來,才是真,不然還會有王遇隆,劉遇隆當棋子。但是想給那個張遇隆顏色看看,還是可以的!!”
冒著雪,回掌事府的時候,天色已晚!
陸風就沒急著去張遇隆府上,打算第二日,再和張遇隆算算賬。
而回到掌事府的時候,已經半夜。
來到唐語荷寢房的時候,才發現唐語荷已經睡下,只是燈火還亮著,進屋的時候,就見唐語荷背對自己的視線,側躺在榻。
“遇到秦紅蓮了!”唐語荷道。
唰!
陸風驚訝,說起來,自己離開百濟國後,就一直打聽秦紅蓮的蹤跡,就連半道上,都曾遇到過秦紅蓮,說是讓自己到了京城,不讓自己暗生。
“秦紅蓮?遇到她了?”陸風忙坐在榻上道:“什麼意思?”
唐語荷平躺著,側目瞧來:“秦紅蓮假扮了連素秋,而那會端洗腳水的連素秋,就是秦紅蓮。”
唰!
陸風眼睛圓睜:“不錯,這就是她慣用的伎倆。然後呢?”
唐語荷坐起身來,青絲恰好垂在胸膛前,迷人的玉面很是平靜。說道:“秦紅蓮逃走後,很快那連素秋就送回來了。說是醒來,就在客棧中,後來才知道那是如是客棧。”
陸風鬆了口氣,幸好秦紅蓮沒傷害無辜。
“照我看,那秦紅蓮並非十惡不赦之人。”唐語荷望來道:“她只是想搞清楚,尉遲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