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陸風乾咳兩聲:“府中還有賓客呢,若是被瞧見——”
童燕忙將陸風拽進花房:“沒事的陸掌事,咱們快就是了。”
陸風:“……”
剛進花房,陸風就體會到了童燕的熱情,關上門後,她竟然自己解開的裙帶,並且撩起裙襬,彎腰褪掉裡褲。
陸風視線中,裡褲一直被她自己拉到膝蓋處,然後紅著臉回首望來,羞澀道:“陸掌事,快,快些!!”
側臉紅潤,眸若春水,美豔迷人,陸風本來還不想這事的,可瞧見這一幕,喉嚨也不由有些乾澀,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哦!!”
木門咣噹一聲震響,童燕俏首一仰,素手抓緊陸風的手臂,然後媚眼如絲的瞧來:“陸掌事,還得是你,在你這,我才有踏實的感覺。”
陸風:“……”
陸風還沒說話,童燕就張開小嘴,猛地朝陸風涼唇覆來:“唔!”
良久!
門才開啟。
陸風整理著衣衫自裡面走出來,渾身輕鬆的長舒了一口氣。
身後的童燕,則是滿面緋紅,水潤的秀目藏著桃花笑。
“嘿嘿,若是有了,該當如何啊?”陸風側眸問。
童燕整理微亂的髮髻,嫵媚一笑:“若是有了,還給你生。誰讓那楊朔不能呢,再者他又不是,不知道咱兩的事,而且知道,他也不能如何。目前,他還以為楊寶,是他的呢。”
陸風:“……”
在童燕面前,我陸景生可真是甘拜下風,我的思想,還是太過陳舊了!
並肩和童燕朝前行著,陸風笑眯眯,隨口道:“當時,你是怎麼一眼就認出木箱中,是張晉衡的妻子胡施兒的呢?莫非你們認識?”
童燕羞澀道:“說出來,你別生氣!”
陸風奇怪道:“什麼意思?”
童燕臉上通紅:“你不在這兩年,加上我相公楊朔不行,我禁不住寂寞,就有些想男人了。剛巧,楊家和張遇隆家有些交情,我就常去張府跟胡施兒說說話什麼。我想和張晉衡有些什麼…陸掌事你別生氣,那張晉衡雖是看上我,可他不懂我的意思,即便咱們倆有獨處的機會,他都沒那個膽量碰我。結果,咱們倆沒成。”
我生氣?我生個屁的氣!
你和誰,跟我陸景生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你相公!
陸風表面,義正言辭的哼道:“真沒想到,你竟然做這樣的事,簡直讓我大開眼界。下次不許了,要偷,只能和我偷,明白嘛!!”
“嗯!”童燕紅著臉,羞澀道:“只跟你!”
陸風想了一下道:“那你在張府,有沒有見到過,什麼奇異的事情。比如是關於我的…”
童燕見陸風沒生氣,暗鬆了一口氣,然後嘀咕道:“奇怪的事…”想了一下道:“哦,有!”
陸風忙道:“什麼?”
童燕說道:“有一次,我記得是夏日,我抱著楊寶,也就是你的兒子,正和胡施兒在院中乘涼呢,然後就聽有人說,有張遇隆的信!”
陸風眯眼:“是什麼信?”
“是什麼信我不知。”童燕搖頭,秀眉微蹙:“後來,我離開張府的時候,還發現很多木箱,被運進府中。他們說是一些陶瓷,不過我不信,我瞧著他們搬的時候,感覺很重的樣子。
後來,第二日上朝,就聽說那張遇隆彈劾你,說你在月牙城開荒,是有野心的,想擁兵自立!”
唰!
陸風眼中慧芒一閃。
很顯然,那些木箱中,可能裝的是銀兩。而那封信,則是某些勢力,寫給張遇隆,指使張遇隆對付自己的。
看來,張遇隆表面對朝廷忠心耿耿,實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