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宮芷凝晶瑩淚水流淌的美眸中森寒殺機,陸風忐忑地嚥了咽口水。
若是睡醒一睜眼,能瞧見美女,著實是一件快樂的事。可這個美女如果是來殺你的,那就有些可怕了。
至於她如何暢通無阻,就無須多解釋了。自然是上次上來過,錦衣衛認識,可錦衣衛不知她竟然是來殺自己的……
南宮芷凝在這站多久了,陸風不知。
可有一點,若是動手,她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呢,如此一想陸風心中大定。
“呃…”
“敢問南宮姑娘,為何要殺我?”陸風滿臉擠出笑容。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自是希望南宮芷凝伸手也不殺笑臉人,只不過陸風笑容僵硬,極為不自然,都是兩排白牙硬撐著的……
南宮芷凝玉面冰寒,紅唇張兮:“為何殺你,你心裡沒數?”
陸風:“……”
陸風絲毫不慌,乾脆慵懶地半躺在榻上。
“南宮姑娘!”
“莫非你說的是,徽山城蓮花塔頂發生的事吧。”陸風正色道:“沒錯,我是那樣了你,可你不一樣那樣了我?都一樣爽,我看,還是算了吧!”
南宮芷凝:“……”
下一刻。
南宮芷凝臉上浮紅,十分不願陸風再提及那蓮花塔上發生的事。
“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南宮芷凝捏拳作響,淚如春雨:“讓你死得明白些。你是不是對公孫沛也那樣了?”
還是被她知道了!
“是!”
“怪誰?”陸風惱了:“你給我下那一日春,搞得老子身上熱騰騰的,根本受不了控制。你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南宮芷凝針鋒相對:“可你對公孫沛那樣,是事實!導致公孫沛對徐放不理不睬,都是你造成的。”
陸風:“……”
陸風哈哈大笑起來,媽的,有句話說得真對啊,和女人講道理,有時候真講不通。
“你笑什麼?”南宮芷凝羞惱。
陸風眯眼問:“倘若有人打你,你會不會還手?”
南宮芷凝臉孔撇向別處道:“自然會。”
陸風繼續道:“倘若你還手,將那人打傷,你說怪誰?連小孩子都會知道是怪對方。同理,你給我下一日春,釀製此事,你來怪我?天池神女啊,你這怕是有些過分了吧?”
此言說來。
南宮芷凝心中對公孫沛愧疚不已,她也知道是自己的錯,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為何自己和公孫沛都被他…偏偏他佔了天大的便宜,還能洋洋得意的,裝無事人!
而自己和公孫沛,卻只能每日以淚洗面……
見南宮芷凝失神,躺在榻上的陸風,眼中精光一閃,想從枕頭下掏出那把銅製火槍。龍陽神掌,自己練得不夠純熟,和她打,怕是弄不過。
可枕頭下的火槍,陸風怕走火傷到顏挽瀾,早已將其中子彈給退出來了。子彈還在南宮芷凝身後不遠處的桌上錦袍暗兜裡……
陸風將火槍藏在身後,輕輕起身:“南宮姑娘,這些道理呢,相信你懂。說了這麼多,我口有點幹,去喝杯水——”
其實,哪裡是去喝水,是想去裝子彈的。
“站住!”南宮芷凝敏銳地發覺了陸風的小動作,見陸風將胳膊藏在身後,美眸銳利:“藏著什麼?拿出來?”
陸風:“……”
靠啊!
陸風只能無奈地拿出銅製火槍。
“怎麼?”
“有想用此物,對我射暗器?”南宮芷凝美眸中不屑。可上次見過,此物威力不同凡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