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
還沒走多遠的陸風,虎軀一震,偶然間又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忙忙跑到門前推開碧香園的門。
只見。
院中……
素裙不整的柳翠娥,玉手連扇張邵幾巴掌,柳翠娥本就比張邵高一個頭,張邵身軀晃了幾下,撲通倒在地上。
陸風:“……”
靠,這是…陸風呆住,剎那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畜生!”
“你知道你剛在做什麼嘛?”柳翠娥美眸蘊淚,瞪著張邵:“我怎麼會生下你這個逆子!”
“娘,我、我……”張邵面紅耳赤,臉上火辣辣的,那幾巴掌讓他清醒不少。有些害怕孃親了,嚇得忙忙跪下:“娘,我錯了!”
柳翠娥嬌軀顫粟不止,巴掌又忙打去,張邵眼淚掉落,再也沒躲。
啪!
啪——
“我打死你這個逆子!”柳翠娥巴掌數次落下,張邵半邊臉已經紅若血色,卻悶不吭聲,硬生生扛著,看得陸風很是不忍。
唰!
再次落下時…
柳翠娥皓腕被陸風握住!
陸風溫柔一笑道:“翠娥。算了,我相信張邵已經長記性了。”
“相公!”柳翠娥淚水婆娑,幽香入鼻,她忙朝自己懷中撲來,玉肩輕顫地哭著。
陸風在張邵孃親的屁股上輕拍一下,溫柔道:“好了娘子,別哭了…”然後拭去她眼中淚花,目光看向張邵道:“你娘,只有我碰得,不光是你,任何人都碰不得,知道麼!”
“知道了爹!”張邵哽咽道。
陸風嘆道:“再過兩年,給你娶媳婦,現如今我會提前找機會給你物色的,先把親事定下!”
“嗯!”張邵點頭,揚起臉來哭著道:“要…要漂亮的,像我娘這樣好看的。”
陸風:“……”
“噗嗤!”柳翠娥一時破涕為笑,頓時覺得不妥,憋著笑,美眸笑瞪張邵:“少說些好聽的,剛才我怎麼沒扇死你呢。這回可長記性了?”
張邵垂首:“長記性了,娘。”
陸風哈哈一笑:“知錯就好。好了,起來吧!”
上前扶起他。
陸風拍了拍他肩膀道:“多好一個小夥子,怎麼整天腦子裡裝那些玩意,要跟你爹我一樣,多做些大事!”
張邵憨笑點頭。
柳翠娥風情萬種看陸風一眼,扭著桃臀朝寢房走去,打算換件素裙:“都別說誰,哼,你們父子二人,怕是差不了些許了。”
陸風:“……”
張邵:“……”
京城大街甚是熱鬧,販夫走卒穿街而過。陸風騎著高頭大馬前去火器局,路過如風酒鋪的時候,只見門前,停著好幾輛平板車。
幾個夥計在忙活著。
穿著青袍的皇帝,自是也在其中搬著酒罈。皇帝青袍髒兮兮的,活脫脫像個夥計,幹起體力活來,熟練得讓人心疼……
陸風:“……”
這時。
一道俏麗的身影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容,兩個梨渦將微笑點綴的很是甜美。
不是巧如還能是誰。
“二弟!”
“院中那幾壇酒,也搬出來。”
巧如立住身子,頗有女掌櫃的風範:“你們若是渴了,桌子上有水。等忙活完,我就去給你找鋪子,開個木器鋪!”
皇帝憨憨一笑。
“謝二嫂!”一些夥計應聲。
“二嫂,我現在還不渴——”皇帝憨笑兩聲,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朝裡面行去。
陸風:“……”
巧如寶貝使喚起皇帝來,真是得心應手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