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悠然委屈的臉,詹白被迷惑了。
他並沒有推開自己,於是夏悠然就變本加厲的趴在他的身上,“詹哥,我真的好難過……我的父母不支援我,現在還要被其他人奚落,我的心好痛……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人疼我,你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男人。”
夏悠然話語裡都是對詹白的依賴。
這是徹底的啟用了男人的男子氣概,他把她護在懷裡,“有你詹哥在,絕對有人疼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真的嗎?”
她冒著星星眼的看向詹白,眼底流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計謀。
“那當然,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定會護你周全。”詹白粗獷的嗓音回答。
夏悠然從未消失對詹白的厭惡,但她強忍住自己想要作嘔的反應,立刻圈住他的脖子。
“詹哥,我以前就是被顧北冥那張臉給矇蔽了,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喜歡,我現在對他只有恨,還有他身邊那個叫做宋晚晚的女人,處處與我作對,你一定會幫我教訓他們的,對不對?”
與顧北冥作對,沒幾個人敢嘗試。
如果答應她的請求,詹白也知道自己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不過眼前的美人,哪有拒絕的道理。
詹白色眯眯的眼神落在夏悠然的身上,挑眉詢問她:“如果我答應幫你,你該怎麼報答我?”
死色鬼!
夏悠然在心裡無比厭倦,但還是得順著他得意,誰讓這個男人的手段陰暗,他的作用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她的手緩緩的在他的脖子上畫著圈圈,主動的湊到他的耳邊,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當然是……詹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任憑你處置。”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又餓了?讓詹哥好好餵飽你。”
酒店的房間,聲音沒有斷過。
答應了夏悠然的事情,詹白當然也履行了承諾。
詹白派人緊緊的盯了顧北冥和宋晚晚好幾天,當然也把那幾個孩子的行蹤也摸了個遍。
只不過御景苑的安保措施是真的強,想要像潛進夏家那樣潛進他們家,幾乎是不可能。
而且感覺顧北冥已經有所察覺,這兩天還加大了監控。
數不清的攝像頭圍在別墅的四周,幾乎可以把所有的角落都拍攝的到,各個角落也都是一覽無遺。
在普通人眼裡,當然找不到任何破綻,不過詹白自然可以在這種嚴密的攝像頭保護下,找到一個可以下手的機會。
以他手下的人的能力,暗殺一個宋晚晚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比那個司機還要簡單。
易如反掌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做。
畢竟要玩弄一個人,就是得折磨。
天色正好。
宋晚晚站在院子裡,看著陳媽在澆花。
“陳媽,這些花都是你種的嗎?”
“晚晚啊,你的記憶力……這些都是你以前播下的種子,這五年來,一直都是我在悉心照料。”
哈?
說起來,宋晚晚還真給忘記了。
以前她住在這裡的時候,無聊就會在這裡播種,奈何這裡的地並不好,種下去的花都沒有見開出來過,種花也就是她無聊消遣的事情。
沒想到時隔五年,院子的這一片地方竟成了小花園。
不過,以前顧北冥不總是說她,有正事不幹,天天就搞這些沒用的事情。
怎麼他們離婚之前,他沒有讓人把這裡的花都給拔掉?
難道他不知道眼不見為淨嗎?
陳媽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你都不知道,少爺可金貴這片地方,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這些花兒。”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