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鴻坐電梯離開居民樓,其實還沒走,站在樓下給溫柔打電話,結果剛把電話號碼撥出去,一隻腳噌地伸過來將手機踹飛出去,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溫鴻回頭就對上週詞冰冷的臉,嚇得心臟噗通狂跳,朝手機落地的位置走去撿起手機,破口怒吼。
“你瘋了嗎,我招你惹你了?”
“怎麼,你覺得你沒招惹我啊?我請溫柔到我家來吃飯你幹嘛來阻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我家的飯是哪個阿貓阿狗就能吃的啊?”
被點得這麼明白,溫鴻總算知道周詞不是好拿捏的了,頓時氣紅了眼:“哼,溫柔讓你這麼做的吧?我告訴你,就算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只要我不同意,你們就結不了婚,戶口本在我媽手裡呢,姓周的,我記住你了,等著被甩吧。”
“行啊,我等著,下次再見面,我會先揍你一頓。”周詞真是被這人蠢樂了,到底是多垃圾的哥哥,才一直以為他和溫柔是男女朋友關係?
真是越看溫鴻越不順眼,周詞就這麼跟在溫鴻身後,勢必要把他盯出小區。溫鴻看似淡定實則腳步凌亂地朝小區出口走去,好不容易遇到個保安,溫鴻開心得想哭,連忙上去握住保安的手。
“保安大哥救命啊,有個變態想打我,就是他。”
保安順著溫鴻的手看向周詞,臉色一變,語氣恭敬道:“原來是週週先生,這個人,和你有過節?”
“極品親戚,過來我家蹭吃蹭喝賴著不肯走。”
“周先生放心,我幫你把他帶出去。走吧。”保安一把薅住溫鴻的肩膀,不容反抗地走了。
溫鴻氣得眼紅:“你怕他幹什麼?你是要包庇你們小區的無良業主嗎?”
“無良業主?這位先生,你可別亂說啊,這個小區就是周先生投資的,他是這裡的老闆。”保安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看溫鴻,然後嫌棄地撇開了眼。
“什麼?他是這個小區的老闆?”溫鴻更氣了,不過這次的氣憤裡,還飽含了嫉妒,都是男人,怎麼周詞就這麼得天獨厚,他卻泯然眾人呢?怎麼是兄妹,溫柔就能搭上週詞這種有錢人,人家還願意為她出頭,而他,娶個平凡的老婆都費勁,溫鴻自閉了……
打車回到家裡,溫鴻立馬跟父母說溫柔的壞話,告訴他們,彩禮的事可能要打水漂了,那個姓周的不好惹。
“能不好惹到什麼程度?他是千機集團的高管是吧?敢不給彩禮,我就去千機集團鬧他,男人都要臉,我就不信他敢跟我嗆,我可是他丈母孃。”溫母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十分有自信。
溫鴻撓了撓頭,回想起在小區被周詞驅趕的事,心裡特別不安,他怎麼覺得,周詞這個人是不在乎臉面的呢?
此時,周家。
溫柔在客房洗完澡,穿著周母給她準備的睡衣站在床邊吹頭髮,吹完頭髮,她有點渴了,出門去,走到客廳,就看到周詞坐在水吧那裡邊喝酒邊看手機,溫柔想了想,開口打了聲招呼:“周特助,還沒睡覺呀。”
周母已經睡了,所以家裡面的大燈都關了,只開著地燈,光線朦朦朧朧的,而周詞把水吧那邊的酒櫃的彩燈開啟,整得像是在酒吧裡喝酒似的。
“現在還早呢,要不要來喝一杯?”周詞掂了掂手邊的威士忌。
大晚上的溫柔哪裡敢喝這個,喝完明天早上別想起床上班了,她看向廚房說:“有點渴,想喝白開水。”
“這兒也有。”周詞指右手邊櫃子上放著的飲水機,因為飲水機的造型跟咖啡機很像,溫柔啊還以為這是咖啡機來的,沒想到是飲水機。
周詞拿水杯裝了半杯溫熱的水遞給她。
溫柔說了聲謝謝,接過來喝。
周詞說:“今晚過後,你和你家裡人的關係會有新的轉變,如果你想不到辦法,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