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左家世代英勇,與其兄左榮恩征戰殺場。左家在皇甫王朝的地位,非常之高。更是與當朝蕭丞相併列為徽帝的左膀右臂,不分伯仲。
基於左家世家都是官拜驍騎大將軍,這將軍頭銜顯然是為左家歷代子孫襲位。到了左榮恩與左如歌這一輩,更是所向披靡,屢戰屢勝勢如破竹,臨國皆不能抵擋。
皇甫王朝上下,左家兩兄妹更被皇甫子民奉為“皇甫神將”。
曲陰陽以及莫不凡卻是驚訝萬分,這如歌郡主與左大將軍忙於征戰南烷,一年也難得回朝幾回,怎麼就會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他二人下馬的下馬下車的下車,曲陰陽本是一人,更是方便迅猛地從馬車上跳下。他走近寶馬,朝著那坐於寶馬之上的郡主請安。
“如歌郡主!近來安好!”他雙手作揖,卻是恭敬。
莫不凡也翻身下馬,又攙扶著容容下了馬。這才回頭,雙手抱拳道,“如歌郡主!”
“如歌郡主!”容容同樣扶身問安。
本身容容是不認識這個身穿銅衣盔甲的女子,但是瞧見莫不凡以及曲陰陽兩人恭敬的態度,又是如此喊她,心裡也明白了大致。
左如歌將馬鞭隨意地塞入腰間,踩著馬蹬翻身下了寶馬。
“呼呼呼——”寶馬又是噴灑著濁氣,神態卻是雄赳赳氣昂昂,與它的主人一般。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馬,一副傲然的模樣。
左如歌的視線掠過在場的兩男一女,最後目光定向了那馬車。
美眸中閃露過一絲雀躍以及期待,聲音鏗鏘有力地響起,卻是有些興奮,“不凡!陰陽!御人皇子可在這馬車之中?”
“回郡主!主子正在這馬車之中。”曲陰陽先行一步,回道。
左如歌那張俏麗的臉上浮現一絲喜悅,她邁開腳步;走向那馬車。銅衣鎧甲隨著她的走動,發出了“哐哐……”聲。
她走近馬車,突然單膝跪倒在地。
女聲更是清脆有力,洪亮的說道:“御人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寂靜一片仿若無人。只見穿著銅衣鎧甲紅唇英氣的女子,等候著馬車內的皇子發話。
馬車內,一直無人回應。
突然,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了。
皇甫御人那張白玉俊容赫然閃現在眾人面前,緊接著,他彎腰鑽出了馬車,挺拔高大的身軀隨即傲然於天地之間。
“御人……”左如歌抬頭呢喃道,不禁被他的風采懾服。
跪拜於兩側的子民瞧見御人皇子下了馬車,更是紛紛朝拜,歡呼聲響徹雲霄,“御人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御人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甫御人低頭,冷冷地瞥了眼跪拜在自己面前的左如歌,並不將她當一回兒事,沉聲說道,“你擋著我的路了!”
“御……御人……”左如歌料不到他會這麼說,一時間怔忪於原地。
自從六歲那年,他生病之後被送去玄陽山靈機道人璞玉子那裡,之後的六年時間裡,他們不曾在有過多聯絡。
後來,她隨父兄遠征邊疆,一年來更是難得幾回歸朝。
偶爾歸朝,卻也總是無法脫身前來見他。
十一年後,再次相見,自己心心念唸的少年,卻已經物是人非,甚至是冷眼以對,這該讓她情何以堪!
曲陰陽以及莫不凡似乎早就預計到會有如此場面,倒是沒有過分驚訝。只是心底嘆息不已,十一年後,他們二人早已回不到過去。
風在吹著,卻是讓左如歌感覺寒冷。
眼前的皇甫御人,還是那般俊美,只是已從少年長成為男子,卻更是氣勢不減反而增了許多。一如當時,如此幼小的時候,讓她放眼望去,一眼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