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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撓頭,回道:“恭喜你成為第20個。不過,,,菜花怎麼辦?”

範西擺擺手:“她上個星期早和一個新加坡的宅男好上了。對了,大頭方,你和陳霍伊和好了是嗎?”

我又撓撓頭,不自在道:“他目前處於試用期。”

範西從椅子上站起來,蹣跚到我床邊,往我乾淨的床褥上一躺。躺了半天,才喃喃道:“這樣才好。我和madi,你和陳霍伊。我們倆人都殺入了高富帥的圈子了。”

我無奈:“你真喜歡madi?他換女朋友的速度你是知道的。”

範西打了個飽嗝,眯著眼睛笑道:“大頭方,你知道什麼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現在還有誰傻不拉幾得投入一段感情?誰投入誰傻逼。”

我沒回應。

我只是走到自己的床邊,將這個滿身火鍋味的女人挪回了自己的床上。

考完試後,大家都收拾行李回家。範西早一步買了機票回去了,而菜花不回韓國,跟新加坡男友回去過年了。

大一那年寒假的冬天,對我而言,實在是特殊得不同以往。

我知道陳霍伊老家是n市,只不過他跟我搭同一班飛機,坐同一排經濟艙,拎著我的行李走出機場的時候,我忘記了我還有一雙軍人媽和作家爸的事情。

在機場的接機大廳裡,人來人往間,我厚著臉皮將陳霍伊介紹給爸媽。

老媽表現得很淡定,態度親切也不算親切,冷漠也不算冷漠,簡直將陳霍伊當成一個到銀行辦業務的客戶。老爸則是滿眼的仇恨和怒火,不僅從陳霍伊手中搶過我的行李不說,還將我拉了過來推我出去找車。

我不好意思得瞧了瞧陳霍伊,看見他臉上的苦笑之後,只得幸災樂禍了跟他揮手拜拜。

計程車上,我忐忑道:“媽,那啥。”

老媽點點頭,應聲道:“不錯,小夥子不錯。老家是n市的?他父母都幹什麼的?剛接他的人一看就是司機,還開大奔來的。你們怎麼認識的?叫陳霍伊是吧,這名字我怎麼有點耳熟?你們沒私定終生吧?方曉菁,我警告你啊,談戀愛可以,結婚必須要經過我們多方審查。”

我撓撓頭,找不到話來回應。

老爸發話道:“談什麼戀愛!我看那小子就覺得滑頭。”

老媽嚴厲否決:“滑頭?你摸摸自己頭上還有幾根頭髮,看看誰的頭更滑!”

“我是說那小子看著不老實!”

“你看著老實呢,怎麼前天櫃子裡還被翻出300塊的私房錢來。”

我打斷他們的爭吵,義正言辭道:“爸媽,我和他現在只是朋友,還沒談戀愛。”

老媽翻了個白眼:“騙誰啊?沒談戀愛他有車不走?非要死皮白賴得等我們倆出現?”

老爸拍大腿道:“就是,普通朋友誰幫你拿行李!你行李我單手都拉不動。”

我嘆了口氣,決定選擇沉默。

回家的第二天,全市下起了一場幾十年不遇的大雪。這場大雪連下四五天,冷得我羽絨服外面還加棉襖,腳上套上兩雙襪子。

關於雪,當年上初中的時候,語文老師特別開了一堂公開課來講它。

老師問到雪的美好時,林葉繁作為班長率先舉手發言,說什麼雪純潔啊漂亮啊無汙染啊保護農作物啊。聽了她的發言,老師很欣慰啊,同學們很敬佩啊,只有我和李大嘴兩人默契得對視了一眼,一起默默吐槽:這姑娘太能扯了。

老師問到雪的壞處時,林葉繁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了了。老師不欣慰了,同學們不敬佩了,我和李大嘴看笑話看得樂歪歪了。

老師捕捉到我倆幸災樂禍得表情,點名李大嘴回答。李大嘴花了兩秒鐘悲嘆了一下,而後急中生智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