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瑞昱老人找到了多年前和自己的十二個兄弟在一起飛的感覺。
“落雪,寶寶!我們三個看誰先飛到山廈之頂!”瑞昱老人雖在最下邊,還是拿出當年的豪氣,巨大的翅帶動‘肥胖’的身體向上飛去。
“妮妮你作裁判吧!寶寶,我們和伯伯一起開始。”落雪和瑞昱老人一齊平飛。
“好啊!”寶寶也和瑞昱老人一起齊飛。
“開始飛吧!我的孩子們!”瑞昱老人說完撲了幾下他那巨大的翅。落雪和寶寶齊齊地飛著,誰也飛不過誰,一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一個是千辛萬苦練出的一對兒;前者帶起的是呼呼的風聲,後者是‘嗡嗡’的機器排汽聲;白色與黑色似乎是相互對稱的,卻又是完全格格不入的色彩,一個柔情似水,心懷波瀾;一個性情豪爽,心若烈火。若水火不可相容,可水火可以相激,若天地不能同在,可天地可以相望;若人生不能完美,可人生卻能完全。一個人能做到的太少了,一群人又解決不了的,所以有人說:“一條龍,十條蟲;十條龍,三頭蟲。”(一條龍,是十條蟲齊心協力、眾志成城的組合;十條龍,就會造成領導眾多,打內鬥、說空話、作鬥爭,未免辦實事的人就少了)或是:“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
瑞昱老人落後了一大截,自言自語說:“少年出英才,老年長志氣。”又追了一陣卻感到越追越遠,又自言自語說:“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說完豪氣大增,卻不知是自己制的翅不好,還是自己老了使不上力,反而越用力越落後。也不知過了多久,寶寶大喊:“到天堂了!”把瑞昱老人的思想喚回天堂,也許是最後一次飛了,馬上要變禿了的翅經過千磨百鍊能繼續飛的話,他想再舉一次天,至少自己像個鳥兒一樣,擁有自己的翅膀,在整個藍天下自由自在地飛翔。
提到天堂,幾個人的激情又被提升起來,最令他們想念的是荔枝園的青山綠水白雲,最重要的是那裡有他們透明的家,若不是這次行動重要一定會回去看看的。書屋一定浮動著活躍的氣息,使落雪想到自己上學如坐牢一樣,死記硬背,真的是在天堂是行不通的,靈活的運用已經是夠吃不消的了。天堂更尊重的是新,也把新排在首要位置,提倡發明創造,也難怪天堂會有個紅得發紫、紫得發紅的名角,活死人獄卻有個循規蹈矩的規矩城。
“爸爸!宇航中心快到了!”寶寶說。瑞昱老人發現寶寶不知什麼時候飛到了自己身邊,把自己的豪情給嚇跑了。
“什麼事啊!寶寶!”瑞昱老人說。
“我和落雪商量了一下,去宇航中心逛一圈,就去找你。”寶寶說。
“不要去,寶寶,你知道我是從不喜歡張揚的。”瑞昱老人說。
“我們不是搞破壞的,我們只希望你能回到天堂去。”寶寶說。
“孩子,回去不回去一樣的,就算回去我也會把位置轉移到雪蓮城的。”瑞昱老人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
“我們去轉一下就會回來的,爸爸!”寶寶說。
“不許去,他們有超鐳射技術的。”瑞昱老人說。
“沒事的,那些東西對我們已經構不成威脅的,再說我們會以理服人的。”寶寶說完便和落雪一起飛走了,從天堂的大門進爬階梯,進一步退九步,不說階梯到新的時候赫然沒有了,宇航中心在收穫未來世界的牆壁上鑿了幾個航天專用通道,則極為保密,除了三個大型直通道和幾個中小型通道外,還有一大一小一中三個歪曲通道,為了防止貝和其它通行器的隨便出入,宇航中心在各個通道里裝上了監測系統,並配備了超鐳射技術,僅有一個小型通道可以透過急行的飛行器,可隨時會被扣留。瑞昱老人對這些非常熟悉,又身為翅界領袖,所以有通行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