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是覺得儀卿該知道。可張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出了我的為難,儀卿笑的溫和:“有什麼就說吧,你還用得著怕我嗎?”
低下頭,咬咬唇,半天只憋出一句:“當年我騙你說我是師兄的女兒,現在你還生氣嗎?”
“你說呢?”儀卿板起臉:“那時我可是獨自傷心了好長時間呢。”
話起了個頭就不難說了:“那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師兄一直不肯接受你嗎?”
“你個小姑娘自己還沒嫁人,還敢說這些。”儀卿笑開,似是為了我的裝大人一般。
“我已經不是你初見的小孩子了。”有些不服氣:“就算是當初的小孩子,你不是還信了我的謊話嗎。”
儀卿雖是止住笑,但嘴角依舊上揚著:“那你就說說為什麼。”
抿抿唇,師父說過,這件事不能對他人提起,沒想到被我藏了幾萬年,如今還是說了出來:“師父說,師兄本是下界仙山中的湖內的一塊墨黑玉石。自有記憶以來就與一株白蓮相依生長。本來是約好的一起修行成仙,沒想到你的母親,也就是現今的天后娘娘,竟派人取走了那株白蓮,至此那株白蓮再無音訊。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師父路過仙山,見師兄根骨好,就雕成了個墨玉蕭度化成仙,收在門下。”我頓了頓,見儀卿面色不好但還是說了下去:“這些年師兄一直在找那株白蓮的下落,但一直沒有訊息。”
儀卿聲音有些顫抖的接過:“所以,其實蕭墨一直把我當做了仇人而已。”
有些後悔說了出來:“儀卿……”
抹了把眼角的淚水:“我不會放棄的。”繼而綻出一抹耀眼的笑容:“等本公主把你家師兄招回來當了駙馬,保你橫行三界。”
☆、38 嫁不出去
鬧的正歡,覺演抱著個大包緩步而來。坐在我身邊,扒開包裹,遞過來個果子:“給,嘗過了,是甜的。”
“你不是餓了,回去吃飯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接過果子才看見覺演的包裹裡滿滿的都是果子:“你摘果子去了?”
點點頭,自顧拿起一個果子要了一口:“對啊,我見這果子挺好的,就摘些來。”
儀卿自己伸手拿了幾個過去抱在懷裡,打趣:“還是有人疼好,都沒人給我果子吃。”
往前一撲,把覺演滿包裹的果子全部壓在身下:“就是不給你,有能耐咬我啊!咬我啊!”索性趴下打滾。
儀卿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小孩子脾氣。”把果子裝好:“我才不咬你呢,你說這小狗咬我一口我也不能咬回去不是。”
“你……你……你……”我被氣得半天說不上來話。
覺演在一邊笑出聲,我摸摸懷裡的小九:“九兒,給姐姐撓他們去。”
小九脖子一歪,想了半天,扒回胳膊上繼續睡覺。
回去的路好走一些,小九去的時候睡了一路覺,也沒累到,如今睡夠了,回來的路上就自己瞎鬧了起來。一路上玩玩鬧鬧,摘花抓蝴蝶,什麼都敢幹。
想著反正是自家的地盤,左右又出不了什麼事,看的累了就懶得看了。隨著她玩。
但事實證明,孩子還是要看著的。
小九揪著個綠色的……額,是一根直直的沒有分叉的姑且叫樹枝的東西,蹦躂著堵在我面前:“姐姐,姐姐,你看這是什麼樹的樹枝啊?我剛剛撿到的,軟軟的還會動呢。”
聽見前半句話的我沒太在意,綠色的樹枝而已,好多的樹都是綠色的樹枝,何況就算是朔雲山的樹,我也是不認識幾種的,本想說‘不認識’就算了的我在聽見後半句的那句‘還會動’的時候瞬間打起精神。
‘還會動’的樹枝,還有樹枝會動。看著拿著那根樹枝的小九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