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事實上,他早在和聶雪嫻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和身體就已經處在了迫切需要發洩的程度了。現在胡玥婷再這樣挑逗他,不曾消退的**跟著就燃燒了起來,甚至比先前還要強烈。他的需要,也比先前更加迫切。他的呼吸,悄然短促了起來。
胡玥婷鬆開了抱著田澤的脖子的手,使勁地將田澤拉到了沙發上。她那一雙綿軟無力的小手抵在田澤的胸膛上,將剛剛坐到沙發上的田澤推倒了下去。她跪在沙發上,圓臀高高地翹起著,她的上身伏在了田澤的雙腿之間。很快,她的小嘴裡傳出一點點聲音,那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歡聽見的聲音。那聲音讓人興奮異常。
片刻後,也許是自己點燃了自己,胡玥婷騰出了一隻小手,抬起了一條粉腿,竟在勞作的同時脫掉了她的小內內。然後,她急切地爬到了田澤的身上,媚眼如絲地沉腰往下坐去……
卻就在這是,田澤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蠻腰,然後輕輕一使力,頓時將胡玥婷按坐到了他的旁邊。
胡玥婷橫伸一隻白腿過來,試圖再次爬到田澤的身上來。但是田澤的手按著她的肩頭,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壓著她,讓她動憚不得。
“田董,你……”胡玥婷幽怨地看著田澤,她的微藍的眼眸之中有顯而易見的**,也有顯而易見的不甘、委屈,還有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哎。”田澤嘆了一口氣,“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接近我?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句話,三個問題,但無論是哪一個問題,它和眼前的好事兒都沒有半點關係。相反的,田澤的變化,還有他的問題,讓人覺得他是不是變傻了。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反而去問人家的名字,問人家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什麼?
“田董,你什麼意思?”胡玥婷看著田澤,明媚的浩眸之中已經泛出了淡淡的水花。她的心已經收到了傷害。
“你應該聽見了我的問題,非要我再問一遍,或者說得更直接一點嗎?”田澤並沒有避開她的眼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胡玥婷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忽然苦笑了一下,“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送上門來你都不要,瞧,我多下賤呀。我這樣的女人,在你田董的眼裡就是這樣的嗎?”
“還在演?”田澤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懷疑你嗎?”
胡玥婷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聲音。
田澤的聲音微微變冷,“就在剛才,我和那個刺客的戰鬥你全程目睹,最初你很驚慌,但很快你就恢復了正常。我從休息室裡把你帶到這裡來,你應該看見了我當時的情況……我幾乎已經變了一個人,但你沒有問我為什麼,也沒有問那個刺客是什麼身份。我把你放到沙發上,你就主動與我親熱……換做是你,也會懷疑的吧?”
是的,無論是誰,只要是普通人,在目睹了田澤和刺客的戰鬥之後都不可能如此鎮定,更不會主動與田澤親熱,但胡玥婷卻將兩個錯誤都犯了,不僅表現得非常鎮定,還主動要與他親熱。如此種種,她還能是普通的女人嗎?
田澤雖然很想,甚至可以說他是某種小蟲蟲上腦了,但他卻也有著他自己的原則。身份不明,甚至會威脅到他的女人,無論多麼漂亮,無論多麼xìng感迷人,他都是不會去碰的。所以,胡玥婷也不例外。
胡玥婷還是沉默著,沒有聲音。
田澤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說道:“怎麼,不願意說話嗎?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是敵是友?”
雖然懷疑胡玥婷的身份,但在一定程度上,田澤卻認為胡玥婷不太可能是敵人,因為她先是宗寶林挑選出來的人,事先肯定有一番背景的調查。還有,來宗氏集團出任副董事長,這個計劃是漆雕婉容制定的,宗寶林把胡玥婷挑選出來給他當秘書,漆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