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豈有不再調查一次的道理?
胡玥婷終於抬起了螓,帶著一絲怯意和歉意看著田澤,幽幽地道:“田董……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還有你的語氣,我受不了這些,我心裡很難受。”
女人的柔弱和眼淚其實都是武器,用來對付男人也最為有效。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田澤的心腸頓時柔軟了一些,他嘆了一口氣,“你不願意告訴我也沒有關係,我也不強迫你。不過你也要知道,你這樣決定的話,我就不能留你了。等下我會把你送出去,以後……我們就當沒有認識過吧。”
胡玥婷的眼淚終於滾落了出來,田澤的冷言冷語就像刀子一樣戳著她的心,讓她疼痛,讓她難受。
“我給一點時間考慮,我去洗個澡。”田澤說,然後起身向浴室走去。
“田董,我……”眼見田澤要離開,胡玥婷忽然著急地站了起來,從後抱住了田澤。
田澤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她的柔軟,說實話他很想轉過身軀,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地給她一降妖除魔棒,收了她這個妖jīng,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那麼做。他需要再堅持一下,她的心理防線已經鬆動了,他快要成功了。
“請鬆開我。”田澤一本正經地道。
“我、我……”胡玥婷咬了咬銀牙,終於說了出來,“是漆雕軍長不然我說的。”
田澤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沒有語言了。胡玥婷說出這樣的答案,他其實心中早就有所預料。先,胡玥婷是經過宗寶林的推薦,然後再經過漆雕婉容調查稽核,最後才安排到他身邊的。胡玥婷和漆雕婉容早就接觸過。他不認為胡玥婷是未來世界zhèng ;fǔ的人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作為他的貼身秘書,胡玥婷有很多機會刺殺他,比如在他喝的茶水裡下毒,在他的辦公室裡偷偷安裝一個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什麼的,這樣的暗殺他將防不勝防,但她並沒有那樣做。但是,讓他不解和鬱悶的是,聽胡玥婷的口氣,她顯然已經是革命軍的一員了,但這種事情漆雕婉容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你……”沉默了一下,田澤才說道:“你是什麼時候加入革命軍的呢?”
“和宗董事長一起。”胡玥婷的聲音很輕,“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嫡屬於革命軍財政部。你們在沙場征戰,我們為革命軍賺取經費。”
她這麼一說,田澤的心裡倒是明白了,也開始理解她了。革命軍是一個龐大的隊伍,有戰士,有科研人員,還有特工和間諜,無論是什麼行動,什麼研究,還有戰士的裝備和rì常生活,無論是哪一種都需要用錢。漆雕婉容所打造的革命軍越來越壯大,人員越來越多,那開銷自然而然也就越大了。漆雕婉容成立財政部,專門收宗寶林這種人才,這便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了。然而,他卻還是不理解漆雕婉容為什麼不告訴他。
“田董,我知道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多麼糟糕的未來,我也知道我們的敵人是多麼強大的敵人,而你是註定要改變這一切的人……我在沒有見到你的時候便已經從心裡崇拜你了。”說著這樣的話,似乎是觸動了某些特別敏感的神經,胡玥婷的呼吸也短促了起來,她的身體也輕輕地摩擦著田澤的後背,她的聲音也多了一點發顫的感覺,“我知道這太突然了,但是……自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對你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剛才看見你戰鬥,你強壯,你勇敢,你不顧一切地保護我,那時我才發現,我心裡已經有你了,我……愛上你了。”
田澤,“……”
自古以來就沒人能解釋愛情是什麼東西,有些男人和女人在一張床上睡了十年八年,但卻並不愛對方。但是有些男人和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面,第一次見面卻就愛上了對方。所謂一見鍾情就是如此。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個長相普通,身材還有點胖的小子身上,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