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了,兩個男人抱著親嘴,手在對方身上亂揉。
夏北面無表情地看著,只有臉是紅的,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嗶——此處依舊和諧省略一萬字,這回真的有一萬字哦)
夏北覺得自己快掛了,全身上下好像沒一處地方是他自己的,整個人癱軟的像一灘泥,陸桓則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地吹著口哨收拾了亂七八糟的客廳,然後回屋抱著老婆睡覺。
夏北臨睡之前看著床頭燈想:縱慾過度果然是不可取的。
他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裡頭是他的腎,但是他的腎現在有點不大好,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陸海洋果然一晚上沒回來,他回來是在第二天大早上,太陽爬到竿頂上,一臉春風滿面地回了自己家,進了自己屋,然後慘叫著滾了出來。
小哈蹲在他的床上深情凝望著他。
陸海洋:“媽呀!!!”
陸桓被吵醒了,出門一看,頓時樂了:“昨晚上把它放你屋裡鎖著省得鬧人,後面忘了,真不好意思。”
陸海洋臉色慘白。
“一個大男人居然怕狗,出息呢。”陸桓有點嫌棄他,然後把小哈帶走了,剛走幾步就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活物,也虧得他反應快,不然那東西就被他一腳踩死了。
那是一隻貓咪,毛茸茸的,只是有點兇,衝著陸桓兇惡地哈氣。
“哪來的貓?”陸桓捏著它脖子後面的軟肉拎起來看了一眼,毛色漂亮乾淨,有項圈,而且目測還是隻貓公公,於是推測出結論:應該不是野貓。
他剛得出這個結論不久,陸海洋就從屋裡衝了出來一把奪過那貓咪,說:“你毛手毛腳的,別碰它。”
陸桓問:“哪來的?”
陸海洋老實回答:“想想的貓,叫萌萌,放在我們家借住一陣。”
“哦。”陸桓是個聰明人,單憑一句話就得出了不少資訊,然後他就轉身回屋了。
因為天氣熱的緣故,陸桓打著赤膊只穿了條沙灘褲,陸海洋看著他的背影抱著他的貓公公,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他反射弧比較長,換個說法,就是智商欠費,所以直到他回了自己屋裡,給貓公公萌萌同志拆妙鮮包的時候才弄明白哪裡不對。
陸桓背上有傷,像爪子撓的,肩膀上還有明顯的一排牙印,肯定是人咬的,他的小北現在還沒起床。
陸海洋明白了,開始憤怒,然而憤怒歸憤怒,除此之外他啥也做不了。
中秋節假期過了,第二天該上課的都回去上課了,還上班的也回去上班了,夏北剛好沒課,就跟陸桓去參觀了他的工作室。
陸桓的工作室租了個寫字樓的八層,這個層數很吉利,很符合暴發戶的氣質需求,陸桓無奈地說這地方是他媽選的。
陸桓爹媽財大氣粗,從事房地產行業,兒子要創業當媽的二話不說資金就有了,地方也有了,這寫字樓就是他們的產業之一,說是租給陸桓其實也不過象徵性的收點錢。
陸桓說起這個頗有些無奈。
工作室也不大,才不到40個員工,一個財務兩個助理幾個文員加上兩個保潔阿姨還有個修電腦的,剩下差不多都是做設計的,夏北也看不明白公司工作室什麼的是怎麼運作,就在陸桓辦公室裡喝茶吃餅乾。
陸桓有單獨的辦公室,所有設施一應俱全,門一關別人就不知道他們裡面在幹什麼了。
當然他們實際上也沒幹什麼,陸桓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要和夏北玩辦公室play。
陸桓作為老闆其實過得很清閒,他的兩個助理是他媽給塞過來的,有什麼事基本上他們都能處理,很少有他的事,但是身為老闆又不能曠工,只能沒事就躲在辦公室裡玩遊戲。
夏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