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度和熱度。」

系統888：「是。」

林川：「世界意識根本就不會將事件引發的，不可控的不良後果算到事件本身上，對不對？」

系統888：「對。」

林川：「所以只要我『全網誇趙玲』這件事情是件好事，世界意識便會自動判定我的行為是幫助主角，是不是？」

系統888：「是。」

林川：「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系統888：「」

為什麼它會認為新人宿主比它還懂規則，這讓它無從辯駁，而秦凡在聽到林川的解釋，心下一鬆，卻並不贊同：

「秦氏可以直接向天享娛樂施壓，直接雪藏她，一個小明星而已，何必大費周章。」

在秦凡眼中，趙玲只是一個當紅的明星，若是利益足夠，天享娛樂會答應。即便是對方背後的金主是天享娛樂的陸峰又如何，天享娛樂的其他股東又不是擺設。

林川搖了搖頭，看向秦凡，笑道：「你覺得我是個以德報怨的人嗎？有這麼大度到對方想要殺我，而我不計較的份？」

秦凡被林川這般問，回想起那晚第二次見到對方時的場景，從將秦奮的兩個保鏢打進醫院的事情便可看出，對方看似散漫，卻絕對不好惹。

對於要他命的人，對方的做法絕對是百倍奉還，可唯獨對趙玲一事，卻寬容得讓他覺得奇怪，不是不想，是不能夠，在顧忌什麼？

有秦氏做他的後盾，他還需要有什麼顧忌？

迎上秦凡探究的目光，林川伸出一隻手指在秦凡面前擺了擺：「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秦凡用手拍了拍林川的腦袋，問出剛進來便想問的問題：「陳願來過了？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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