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某人明顯的身體變化,林川順勢將頭埋在秦凡的懷中,笑著說道:「好吃嗎?」
「好吃。」
「等御醫覺得我傷好了,就該回宮裡住了。」
林川想到最近刺殺變得少了,估摸著這東淵國皇帝也沒想到鎮南王真將他這個西臨國的殿下保護得很好,且相安無事。雖坊間傳聞他似在王府被虐待,想著也是好事之人弄出來的傳聞,可這坊間關於他們之間相愛相殺的畫本倒是不少。
「放心,我不會讓你回宮的。」聽到林川所言,秦凡的瞳眸中閃過一抹弒殺的血紅,聲音漸冷。
林川感受到了秦凡的情緒變化,耳邊聽著他所言之事,雖覺有些異樣,卻並未深究,而是故意說道:
「你難道想抗旨不成?若是陛下想讓我回宮中去住,就是你也沒辦法阻止不是嗎?」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
「好,我不離開。」
「你說的,得做到。」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林川說完,總覺得這對話有些熟悉,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說過,畢竟他覺得最近秦凡老是如同今日這般,時不時的想要他的承諾,不得離開對方的身邊,讓他也曾反思,他人都一直在王府內,怎麼就沒有給足對方安全感的了?
許是林川的話刺激了秦凡,當晚,書房內,秦凡便讓暗衛潛入紅袖樓,將之前探查到的關於這位紅袖樓雲淡姑娘的所有資料給雲淡姑娘送去一份,至於對方信不信,連同信件送上的信物足以讓雲淡姑娘相信,自己悲慘的遭遇都是自己愛慕之人一手促成的,目的便是利用自己的美貌為對方所用。
堂堂一個朝臣之女,本可嫁入高門榮華富貴一生,卻因對方家道中落,與親人生死分離,而自己更是成為輾轉男人之間的玩物,與妓子相比無異,毫無尊嚴可言。
這,又怎麼不讓雲淡心生恨意,痴心錯付,一切不過是對方的謀劃,而如今身為棋子的她唯一想要復仇的話,便只能攀附權貴,明著順從,暗地裡復仇。
「你的主人是誰?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雲淡姑娘手中死死地拽著對方遞過來的信封,此時的她心如刀絞,渾身顫抖著卻依舊強忍著落淚的衝動,眼底滿是恨意地質問著一身黑衣的王府暗衛。
若是無人告知真相,她這輩子也許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人所利用,錯把仇人當恩人般的言聽計從,若哪天死了又有何顏面去面見先人。
暗衛眼底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只是想讓你為我們所用而已,主人說,想不想復仇,取決於你,於我們而言,並沒有絲毫的損失。」
雲淡看著對方波瀾不驚的眸子,並未因自己而有絲毫的變化,往常在其他男人的招數對眼前的人沒有絲毫的影響,有些不死心地問道:「若是讓我為你們所用,你們總得告訴我我是在為誰賣命吧?」
「身為棋子,就該有身為棋子的自覺,只要聽命行事便夠了,哪裡需要知道太多,一般知道得太多的人都死得早。」
見對方說著殘忍的話,雲淡知曉若是自己再糾結在這事情上,很可能什麼都得不到,想靠自己報仇,很難。對方說的也沒錯,聽命行事達到目的就夠了。
想到某人,之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恨自己識人不清,恨不得將對方扒皮抽筋也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恨,現在機會擺在自己的面前,怎麼可能不抓住:
「你的主人想要我幹什麼?說吧。」
暗衛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雲淡,說道:「你所需要做的主子都安排好了,只要你按照上面的事情去做,主人說他會留東方昱一命交給你處置。」
雲淡聽聞,有些迫不及待地當著暗衛的面拆開,看著裡面詳細地寫著她所需要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