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溫寧正因為公寓的變化而鬱悶,一聽他的口氣就忍不住想嗆聲,“你……”但一想到自己的大計又忍下衝動,清了清嗓子、放柔了語氣,”
言歸正傳,“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又要幫忙?”肖崇源眯眼,“這段日子,你求了我很多次。”
“呃……”上次的事根本是他在幫倒忙好不好,溫寧吞下腹誹,心口不一地說:“就是因為你之前幫了我很多次,我才覺得你是個不計前嫌、心胸寬廣、有容乃大的君子,所以才又來找你幫忙,我知道你這麼善良寬容,是肯定不會拒絕……”
“馬屁就拍到這。”肖崇源手一抬打斷她,繼而問:“說正事。”
他的俊臉有些微微泛紅,酒精在體內逐漸蒸發,令他頭暈目眩,只想立刻去睡覺。
溫寧看了他一眼,沒察覺他的異樣,吞吞吐吐地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只需要去和她的家人交代一下,再辦個假的結婚證明,應該算……好吧,她這是在騙誰?如果換成是她,她絕對不會幹。
溫寧思考了一遍,忽然覺得自己這個辦法行不通,肖崇源怎麼會幫她這個八字不合的前妻做這種事?
“你能不能快點?”肖崇源不耐煩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被溫寧急的,他怎麼覺得背這麼癢?
肖崇源皺起了五官,忍不住用背去蹭沙發,但不蹭還好,一蹭他就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只想撩起衣服痛痛快快地抓一下,但礙於溫寧在場,他只好彆彆扭扭地在沙發上蠕動,這熟悉的感覺難道是……肖崇源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就在他與搔癢作鬥爭時,溫寧卻打了退堂鼓,“算了,還是下次再談吧。”
始終垂著頭的溫寧突然站了起來,抬頭想說些什麼,卻發覺了肖崇源的不對勁,她立刻拋開剛才想說的話,錯愕地湊了上去。
“你的臉是怎麼了?”她瞬間就猜到了什麼,傾身過去扳住他的下巴,左扭右扭端詳。
肖崇源一驚,試圖甩開她的手,“你幹什麼!”
“不要動。”溫寧想仔細看,但肖崇源還扭個不停,她忍不住拍他的臉頰,“不要動啦!”
肖崇源被她拍得一愣,果然不再亂動了。
“你這是過敏了啊。”溫寧瞄見他脖子上鑽出來的小紅點,忽然伸手拽開他的衣領,探過小腦袋仔仔細細地端詳箸他的脖頸和鎖骨。
她的臉頰幾乎都要貼上他了,肖崇源低眸看著溫寧纖細的側臉,呼吸不禁一滯,不由自主怔怔地看著她,感覺身上不太癢了……
這時溫寧忽然抬起頭來,肖崇源狼狽地別開目光,聽她的聲音在極近的地方響起來,“你是不是又亂吃東西了?”
她秀眉微蹙,又解開他的幾顆鈕釦檢視。
衣料蹭過肌肉,肖崇源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溫寧啪的拍開他的手,“不準抓,想留疤嗎?”
肖崇源一哽,不悅地擰眉,“你……”她是不是太大膽了?管這管那的。
溫寧看也不看他就站起身,逕自朝臥室裡走了進去,沒過一會就又折回來,黑著臉問:“抗過敏的藥放在哪?”
“不用你管,你……”肖崇源本來想嘴硬,但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用力去蹭沙發。
“癢成這樣還嘴硬,快告訴我藥在哪裡,抹完之後看看有沒有效,如果是嚴重的過敏反應,我們就去醫院。”
溫寧扶他坐好,將他意圖不軌的兩隻手都按在身側,接著抬起水眸直接望著他,很有耐心地又問了他一次,“藥在哪裡?”
這種被按著雙手的姿態,怎麼這麼像被審訊的犯人,或者是即將被強吻的少女……
肖崇源的腦袋裡閃過一些凌亂的思緒,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