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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落空,對方毫無異樣之sè,根本不相識。難道書生遺漏了哪家商會不成。
他沒有就此灰心喪氣,或許這侍衛人微職低,確沒見過本人。於是決定故技重施,先聲奪人,“問我什麼事,你不認識我嗎?混賬,趕快開門,我要去見凌會長,耽誤了大事將你碎骨煉魂。”說著將商會令牌再次掏出,不屑一顧地扔給了侍衛。
“會長程長風”,那名侍衛瞳孔一張,對方居高臨下的語氣,加上這商會會長的身份,駭得他有些慌神,心內打鼓:“雖說會長交待,不接待外客,但自己初來乍到,萬一眼拙,真得罪了惹不起的人,自己有幾條小命也不夠賠的。”一念至此,臉sè陡變,謙恭和顏道:“您別急,小人去給您通稟一聲,請稍候片刻。”語畢,鐵風咣地一聲重新關上。
一盞茶的功夫,鐵門再度拉開,五名侍衛出現,面露驚喜。其中一名頭目模樣的男子,靈傑低階,獐頭鼠目,笑眯眯地樣子,口中蹦出一串北蒙方言,聽得陸羽生似懂非懂,好像是問候迎接的話,其中最確鑿的一個稱謂語,便是大人。
他的心臟直yù跳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蛇是出來了,但心中又有一絲緊張,生怕露出馬腳,功虧一簣。他用鼻子哼了一聲,威嚴地點點頭,步入門內,第一眼便瞥到適才應門之人,跪在地上,索索發抖。於是緊皺雙眉,劈頭蓋臉地問道:“怎麼回事?”語義籠統含糊。
可聽在侍衛頭目耳中,倏然一愣,彷彿意識到什麼,眼中流露出了濃濃地疑惑,眉心抖動,雙眼上下打量著陸羽生。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神識帶著一絲淡淡的威壓籠罩在眾侍衛的身上,這頭目,渾身一抖,猛然驚醒一般,撲通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的平rì只聽您說過北蒙話,如今乍聽您這一口流利的大楚方言,一時竟反應不過,小的該死,小的實在該死。”他出口了一句北蒙話,便啪地抽了自己耳光,將後面的話改用了大楚方言,頭更不住地撞擊地面。
其實真正令他疑心的是大人的修為氣息、聲音、甚至體形,但所有疑惑都被這股靈王的威壓震散了。
陸羽生耳中傳來書生的聲音,“其必疑汝之修為、話音,可詐稱受傷釋其疑……”
知道書生暗處替自己解了困,便神sè和緩道:“此番追敵,我吃了大虧,獨自逃脫,也是受傷不輕,咳,咳,一會兒找一處靜室給我。”邊說邊用手揉了揉嗓子,同時運用隱息術,將他的氣息不斷地變化控制,時而四階時而一階,極度不穩。
侍衛頭目感受著大人虛弱浮躁的氣息,心下釋然,卻聽出了話音,求證道:“啊!大人,難道統領他們都已經……”邊說邊露出戚然之情,但眼神中卻流出了一絲喜sè,被陸羽生敏銳地捉到。
他靈機一動道:“從今rì起,你就暫代統領一職吧。”
對方怔怔出神,又瞬間恢復,再次磕頭,聲音顫抖道:“謝大人栽培,小人願為大人肝腦塗地。”
“呵呵,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啊,我的統領大人。”
陸羽生貌似玩笑地話,令對方一陣大窘,“大人真是折煞小人了,大人當然還是象過去一樣稱呼我池峰就好。”
“好了,池峰,起來吧,現在該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陸羽生滿意地一笑,擺了擺手,向前廳緩步走去。
“您可不知道,大人。”池峰急忙站起,緊跟其側,回道:“凌大人昨晚擅自將那些少女轉移走了,更將我們大部分侍衛也一併強行帶走,去處半句不提,只說是上面的意思。要不是何老和常管事的堅持,恐怕我們幾個也無法留下來等您。不但如此,他還將白羽自己的侍衛下人全數換了,要不剛才那廝怎能沒見過您呢。我打聽過了,他們都是一直在外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