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外不能上庭,請允許她出庭作證。”
審判長沉思了一下點頭說:“同意,同意控方傳喚新的證人,同時辯方也保留質證的權利。”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法庭的證人入口,安璟推著輪椅上的香藍兒款款而來,在入口她把輪椅交到庭警的手裡,然後轉身離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香藍兒吸引,她的長髮整齊的梳在腦後,臉上淤青可見,葉方堯忽然就渾身刺癢急出了一身的汗。
香藍兒並沒有看任何人,她從一走進這個法庭開始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楚鈞,她雙目澄澈平靜,完全好像變了一個人。
事先楚鈞也假設過香藍兒出庭作證他應該問些什麼,現在措手不及的成了宋橋,估計葉方堯肯定也不會把這樣的醜事告訴他,他已經完全被動。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在片刻的狼狽後宋橋馬上鎮定下來,根據楚鈞對香藍兒的詢問他大致掌握是事情的脈絡,加上他聰明事故,他立刻掐中了香藍兒的七寸,他的問題犀利尖銳,每一句都是要香藍兒崩潰。
可是香藍兒沒有,她今天能站在這裡就是把面子、名聲、地位都豁出去,她所要的很簡單,不過就是一個公道。
她不看宋橋,只是平靜的注視著審判席,她柔軟的聲音似水淙淙流過,卻在每個人心裡掀起風浪。她說:“我在五年前認識葉方堯,我們之間一直保持著柔體關係。他這個人是個控制慾很強的人,不,他是個惡魔,他有著扭曲的性 ;癖好,喜歡從毆打中獲得樂趣。他曾經親口和我說過他不敢打他的妻子所以在她那裡根本就得不到快 ;感。”
她的話說完全庭譁然,宋橋立刻問她:“香小姐,據我所知,你是我當事人公司的時裝設計總監,你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我當事人,作為男人我當事人可能犯過那麼幾次錯誤,但是他絕對沒有背叛他的婚姻,你所說的他性 ;虐待,有什麼證據?請你不要拿著你們之間玩的遊戲來莊嚴的法庭開玩笑。”
楚鈞立即站起來:“反對,反對辯方代理人憑著主觀臆想扭曲我方證人的證詞。”
宋橋立即對審判長說:“審判長,我只是在指出一些事實,我當事人作為一個大集團的總裁難免在生活中受到各種影響,弄清過錯方是誰,這才是本案的關鍵。
審判長說:“反對無效,辯方代理人可以繼續詢問下去。”
這時候香藍兒忽然大聲說:“你不用問了,我有證據。”她脫下外套擼起毛衣袖子,舉著手臂給大家看:“你們看,這都是他咬的,用香菸燙的,為什麼我今天才來出庭,因為我差點給他弄死,這裡有醫院的病歷,你們儘可以去醫院詢問醫生,還有,葉方堯…。。”
香藍兒此時情緒激動,她嘶聲喊道:“葉方堯,你聽著,我已經報案了,我現在不怕你,我要為自己討個公道,我要為被你害過的女人討個公道,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不,你不是人,是畜 ;生,是魔鬼!”
說完了這些香藍兒已經完全失控,再勇敢再做好準備她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把自己最大的**拿到大庭廣眾下,那種感覺就像當眾八光了衣服一樣。
楚鈞立即抓住時機要求休庭,一時間兩個休息室裡立即出現了兩種不同的氛圍。
李琳一直在這件事情上保持著沉默,她就算想離婚也丟不起那個人,她沒有想到有人替她出頭了,一旦遮羞布被撕開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所以當楚鈞一說要改變結案陳詞的方向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另一邊宋橋卻沉默了。他當年踏入律政界也和這幫年輕人一樣正義、勇敢、敢做敢想。可是隨著地位越來越高和有錢人接觸的越多,他越來越不認識自己,他已經完全偏離了軌道,一步步淪為這些大亨們的工具。剛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