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兒上寫著縱慾過度嗎?為什麼就不能是為了教育事業沒日沒夜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呢?”
當然沒人相信她,陸翊難得來上次課,來就看到安璟的這副模樣,他牙根兒恨的發癢,下課後他直接給安璟發簡訊:“放學別走,我們聊聊。”
安璟不願意傷害一個學生的感情卻更不願意和陸翊獨處,她回他:“不行,下班我老公來接我。”
陸翊的回覆很霸道:“讓他別來,我送你回去,說的是楚鈞的事兒。”
安璟捏著手機想了好一會兒才回復了一個好字,她又給楚鈞打電話,兩個人先是黏黏糊糊說了些甜言蜜語,然後楚鈞才神秘兮兮的說:“二丫你猜我在幹什麼呢?”
安璟心裡有事兒就顯得心不在焉:“幹?”
“擦,二丫你學壞了,你不在我幹蛋嗎?我在偷看賀一飛給謝家辰寫的辯詞。”
“啊?”安璟嚇了一跳:“你這樣做不好吧,你和賀一飛不是一個律所的嗎?能一家人代理辯方和控方嗎?楚鈞你不要拿我姐的案子開玩笑,我們都很認真。”
楚鈞本來想跟老婆邀功,誰知馬屁拍在馬腳上,他趕緊改口:“二丫我們也很認真,走進那個法庭不管是我還是賀一飛我們代表的只是當事人的利益,不要質疑我們的專業操守。”
安璟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她忙道歉:“對不起呀,你也知道一提我姐的事情我就急。對了,打電話就是和你說一聲我今晚學校裡有事要晚些走,你不用來接我了,我讓同事送送我就行了。”
啪的一聲,估計是楚鈞在那邊兒拍了桌子大腿什麼的:“我還想今晚和你去看電影兒,正巧有人送了兩張票,我們還沒有一起看過電影兒呢。”
安璟心裡挺不是個滋味兒,她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說個謊比挨騙的人都難受,她呵呵笑著:“現在哪有心情,等我姐的案子結了再說吧,我請你。”
楚鈞又唸了幾句才掛電話,安璟脖子後面的冷汗都下來了,她決定僅此一次,以後再也不要對這個善於察言觀色攻擊對方心理的大律師撒謊了。
下了班還是那個奶茶店,安璟進去的時候陸翊已經在等她。
安璟看了看時間說:“給你半個小時,我急著回家。”
陸翊看似純良無害的眸子泛著絲絲輕愁:“老師,非得這樣對我嗎,我覺得我們起碼還是朋友。”
安璟說:“陸翊,如果你正兒八經的把我當老師,我會把你當成好朋友,不要再對我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我是你的老師還是有婦之夫還大你八歲還是你嫂子。”
安璟剛說完,陸翊就發出一聲冷笑:“我可沒有承認他是我哥哥,恐怕他自己也不承認吧。既然說到他我們就言歸正傳,我爸是不是已經找過你了?”
陸翊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嚴峻,嘴唇抿的很緊,甚至連聲音都失去了溫度,那種氣勢可不是一個18歲的少年能具有的。
安璟點點頭:“是,還是前些日子,最近我家裡出了點事兒我都給忘了。”
“他真可笑,一個拿他當仇人的兒子他非要拿熱臉去貼,我這個正牌兒子卻連看都不看一眼。”陸翊似乎很生氣,他捏扁了桌子上的一次性奶茶杯,大半的奶茶潑灑在桌面上,淌了安璟一身,似乎在嘲弄她的多管閒事。
安璟和陸翊都站起來,陸翊慌忙拿了紙巾去擦,因為都是低著頭,他們沒有發現這個姿勢有多*,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對不起,安老師,我太激動了。”陸翊忙道歉。
老闆這時候也走過來,他示意他們另外換一張桌子。
安璟覺得奇怪,陸翊和楚鈞年齡差了十幾歲怎麼就有這麼深重的仇恨?如果是因為怕楚鈞入主陸舊愛奪家產那他真是多餘了,依照安璟對楚鈞的瞭解,他才不屑於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