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顯成熟男人的魅力。
不過下一刻發生的事情她馬上否定了剛才的念頭,什麼成熟,簡直是更幼稚好嗎?那楚鈞到底幹了什麼,他什麼都沒幹,就是說了一句話,他說:“二丫,你們要去看電影兒,我推薦上次我們去那家影院,情侶包間私密性特別好,上次我們去的時候你喘的那麼大聲都沒有被人發現。”
在安璟要打死他之前楚鈞上車跑了,兀自留下臉色青紅不定的江逾白。愛情是自私的,雖然江逾白知道眼前的女人曾經是別人的妻子,但是一想到她曾經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求歡,江逾白的心就像被針扎著,細細密密的疼。
安璟也很尷尬,但是她覺得這是個機會,雖然很殘忍,“江逾白,我一直把你當成好朋友,也只是好朋友,我現在沒有力氣去開展一段新感情,這些我都說好幾遍了,希望你能理解。”
江逾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冰冷的空氣擠到肺葉裡,讓他的胸膛裡都感到了冷意,他微微側著頭,不甚明亮路燈映照的臉看起來有些悲傷:“安璟,我站在好朋友的位置陪著你,等你想開始了,第一眼就看到的是我是不是?”
安璟不知道再怎樣和江逾白說,她僵硬的笑著:“我想要的不過是凡夫俗妻的生活,你的生活不適合我。”
“生活沒有適合不適合,關鍵是看你想不想去適應,安璟,那都是藉口,真喜歡一個人是願意為他改變的。”
江逾白伸臂把安璟拉過去,圈著她壓在車頭上,他的身體一寸寸碾壓下來,胸膛灼熱,帶著求而不得的怒氣和委屈,那樣狂烈的氣勢彷彿要吞噬一切。
安璟看到他瞳孔裡的自己無限放大,她忙撐起手臂阻止他:“江逾白,你冷靜。”
江逾白的眼神深黯,欲色漸漸濃烈,楚鈞的刺激已經讓他這麼一個冷靜冷淡的人完全失控,他結實有力的大腿插進安璟的雙腿間,下半身毫無縫隙的靠在一起,他堅硬的胸膛壓迫著安璟的柔軟,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到實實在在的危險。
“江逾白,江逾白,不,唔,唔。”結結實實的被堵住嘴,男人的陽剛氣味兇悍的鑽入她的口腔,讓她的頭皮都發麻。
安璟那一瞬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然後楚鈞的臉一下子大咧咧的霸佔住她的腦子,她開始像瘋了一樣踢打江逾白,那樣的激烈,就好像她遭到了歹徒的襲擊。
江逾白的下身愈加堅硬,他咬著牙說:“你還動,知道後果嗎?”
安璟聽不到,她滿腦子裡全是楚鈞的模樣,意氣風發的楚鈞、深情款款的楚鈞、可憐兮兮的楚鈞、痛苦頹唐的楚鈞……不不,楚鈞,快來救我!
雪亮的大燈打過來,接著就是刺耳的剎車聲,謝家辰從車上跳下來,大聲喊著:“喂,你在幹什麼?”
江逾白被人扯起來,剛才亢奮的情緒也軟下來,他茫然的看著謝家辰,動了動嘴角扯出一個嘲諷意味很濃的笑意。
謝家辰提起的拳頭又放下,看看著車上爬起來的小姨子沉聲問:“安璟,你還好嗎?”
安璟搖搖頭,然後很狼狽的裹緊了衣服跑上樓去。
謝家辰很尷尬,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只得給江逾白拽了拽衣服領子:“江總,對不住了,您這也太激烈了,像是犯罪現場。”
江逾白推了謝家辰一把,“得了,誰不知道你和楚鈞說一條褲子的,謝家辰,你沒把我當朋友。”
謝家辰很委屈,他這是典型的躺槍,論朋友當然是他和楚鈞這樣過命的好兄弟親,和江逾白也不過是商業場合上的朋友,這個能比嗎?
江總心情很不爽,把車開的歪歪扭扭的,謝家辰無奈的搖頭,女人真他媽的是禍水呀,這多優秀的倆男人,卻為一個女人搞得像丟魂兒似的,話又說回來他謝家辰又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