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覺得這句話的威力跟重型機槍差不多,他的心臟都成了篩子,過了許久他才憋出一個笑“恭喜。”
說完了恭喜韓非可沒有琢磨著包紅包,他直接出了狠招兒,找人把準新娘給綁了。
那晚,他約嚴可見面,他頂樓的天台上,風很大,韓非的眸子很黑,裡面藏著鬼影瞳瞳。
嚴可來的時候韓非腳下已經一堆菸頭兒,嚴可皺起眉頭,“怎麼又抽菸,以後懶得說你。”
韓非吐了嘴裡的菸蒂,轉頭看著嚴可,他語調沉沉,帶著溫柔與哀傷,“嚴可,我們已經認識13年了。”
氣氛很凝重,嚴可忽然預感到什麼,他的心臟一顫,“韓非…。。”
韓非擺手制止他,“嚴可,有些話我以為我永遠不會說出口,可是我錯了,無論我怎麼做我都會失去你,早知道這樣不如早說了好,也省的受這些年的煎熬。嚴可,我愛你。”
嚴可重重後退了一步,他想制止他不要說,可是晚了,他還是說了,他就這麼一直逼著他,讓他萬劫不復。
冷風吹著身上發涼卻覺得臉一層層熱上來,嚴可強裝著冷靜:“韓非,你說醉話吧,我們都是男人。”
“那又怎麼樣?我就是愛你嚴可,怎麼樣?”韓非大聲吼著,他媽的,原來說出來的感覺是這麼爽。
嚴可艱難的咧咧嘴,想要給韓非一個輕鬆的微笑,可是他的面部神經好像已經壞死了,他聽得到自己顫聲說:“我要訂婚了,韓非,我要訂婚了。”
“去他媽的訂婚,我不准你娶那個女人,你他媽的敢。”
“韓非,別這樣,嗚嗚。”沒等嚴可說完韓非猛地摟住他,吻住了他的嘴唇。
這個吻已經遲來了十三年,它的猛烈已經稱不上是一個吻,是吞噬,是韓非要連皮帶骨把嚴可從喉管吞到肚子裡。
嚴可忘了反抗,他期待了13年也抗拒了13年,當它來了,他不知所措。
推開他?抱緊他?還是裝著若無其事的說兄弟你吻的很爛?不,嚴可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他的遲疑與迷亂卻給了韓非機會,他的舌頭頂開他的牙齒勾舔著他的舌頭,蛇一樣靈活的攪動著。
嚴可的腦子轟的一聲,最後的理智已經焚燬,他回報這韓非,舌頭頂回去以同樣霸道的方式吮 ;吸和佔有。
嚴可的逢迎已經讓韓非瘋了,他們緊緊摟抱在一起,恨不能嵌入對方體內,心跳貼著心跳,交換彼此嘴裡的唾液,他們像兩隻發情的野獸恨不能吞噬對方。
漸漸的,他們嘴裡都有了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誰咬了誰,嚴可忽然清醒過來,他掙扎著退後然後一拳打在韓非下巴上。
韓非還沉醉在情 ;欲裡,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更沒有想到剛才還意亂情迷的嚴可竟然翻臉比翻書還快,此時他倒在地上,褲子那裡還支著帳篷,樣子很狼狽。
也就是韓非,不管他多狼狽總能保持著王者的霸氣和十足的侵略性,他鷹一般犀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嚴可,手背擦過嘴角的血跡,然後哈哈大笑:“嚴可,手夠硬的,你喜歡s ; ;m?”
“夠了,韓非,你鬧夠了嗎?”
“鬧?你確定我們是在胡鬧?你剛才不也挺投入的嗎?而且…。。”韓非看了看嚴可的褲襠,“你不也硬了嗎?”
“你混蛋,韓非,我是要訂婚的人,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
韓非聽完嚴可的話哈哈大笑,笑得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我他媽的跟你計較。忘了?13年了,你一句忘了就能忘了?要不是因為喜歡你,我用的著屁顛屁顛的跟著你轉悠嗎?嚴可,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有!”嚴可大聲吼回去,“我有心,但我也有家人,韓非,我們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