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丟下一句,“明天下午別失約啊。”然後折身款款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留下劉溫自個兒,在原地哭笑不得。
待朱可可走回座位,儀態端方地坐定了,再透過搖曳的燈光看向不遠處的劉溫:只覺得這左右為難、隱忍剋制的樣子,與小哇簡直是像到骨子裡了。
心中頓時大愛。
——小哇啊小哇,你果然是天生被人蹂躪的命啊。
上輩子被腐女們蹂躪,這輩子終於輪到我朱可可大展身手了!、(ps:有沒有人不知道小哇是誰?請百度:鍾漢良。極品小受一隻。)
朱可可心中想得奸詐,面上自然笑得奸詐,正得意呢,旁邊突然響起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她耳邊問,“王妃何事如此開心?”
朱可可被嚇了一條,轉頭一瞧:卻是司馬恪。
司馬恪剛剛喝了點酒,酒氣微燻,原本俊美非凡的臉更如染了色的桃花,潑了墨的名畫一樣,漂亮得有點詭異了。朱可可雖然不待見他,卻也不討厭看美男。何況,她此刻心情很好,看什麼都順眼。
見司馬恪問得如此關心,朱可可也‘關心’地伸出手去,撫著司馬恪的臉頰,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看著相公這麼秀色可餐,娘子我當然開心啦,乖乖相公,讓娘子我親一口吧。”
說完,她撅起嘴巴,在空中‘啪嗒’一聲做了個飛吻,然後又捏了捏他的臉蛋,放下手了。
——丫的面板不是一般的好啊。
即便是鬆開後,朱可可的指腹依舊殘留著那種愛不釋手的滑膩。
司馬恪有點呆愣: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被女人輕薄!即便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這種感覺,也太——太奇怪了!
不知是氣的,還是驚的,他的臉更紅了,那雙瀲灩如琉璃的眼睛迅速地蒙上霧,沉沉的,深邃不清。
“你剛才和劉溫兄談些什麼呢?愛妃。”他問。
朱可可與他說話的時候,要麼是不冷不熱,要麼是蠻不正經,可她與劉溫聊天時,那眉開眼笑的模樣,那種從心裡透出笑意的感覺,讓司馬恪看在眼裡。不爽,很不爽!
正文 (四十三)初戀(4)
(四十三)初戀(4)
“你剛才和劉溫兄談些什麼呢?愛妃。”
“沒什麼,就是討論些詩詞歌賦。”朱可可笑得一臉賊兮兮。
司馬恪自然不信,卻也不好說什麼。
想一想,也覺得無趣:和朱可可成親,本也是權宜之計,當初在婚禮上也曾親口許諾她,現在又何必干涉她與其它男子談話。
可為什麼,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苦短,怎麼王爺還不去休息?”司馬恪正鬱悶著,朱可可又不知死活地湊過來,涎著臉道,“要不要為妻大方一回,把新房讓出來,給王爺和婉兒姑娘享用?”說到這裡,她很大氣地拍了拍司馬恪的肩膀,哈哈道,“人不枉少年嘛,王爺大可直說,千萬別客氣。”
“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司馬恪被她這番推心置腹的話嗆得乾咳了一陣。
“怎麼會生氣?我多賢惠啊。”朱可可眨眨眼,很純潔很無辜地標版自己道。
司馬恪望著她絕對真誠的臉,牙根突然有點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恨得牙癢癢。
“王爺有什麼不開心嗎?”見司馬恪臉都黑了,朱可可頓時百思不得其解。
這小子不是垂涎婉兒的美色很久了嗎?現在她如此大度如此賢良地讓他們去“休息”,他怎麼反而有點不高興了?
“沒事。”司馬恪垂下眼睛,很快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淡淡道,“今天的月亮實在太難看。真該把它扯下來,砍了重造一個。”
朱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