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今他一直不做回應!?道貴的心隱隱抽痛。
「真令人訝異。你當真要結婚?」
「我是認真的,所以不會再見你了。」
他沒有厚顏無恥到,結婚後還能跟克勞迪歐繼續交往。
「告訴我你變心的理由!」
「你心裡不是早有底……」道貴自嘲地低喃。
克勞迪歐似乎猜到原因,平靜地開口。
「——清澗寺紡織上海工廠的暴動事件,不是我叫人做的。」
最近報章雜誌頻頻刊載這訊息,所以克勞迪歐大膽推斷,道貴介意的應該是此事。
「要不然是誰?」
「事關當事人名譽,我不便告訴你。」
「包庇當事人跟你叫人去做有什麼兩樣!?」
道貴刻意不帶情緒冷淡地說。
「你認為我是那種不惜用卑鄙手段,也要妨礙清澗寺集團做生意的骯髒男人?」
「我再也無法相信你了!」
道貴故意選擇嚴厲字眼回話。
「——我們走。」'星期五出品'
克勞迪歐突然這麼說,硬拉著道貴的手離開咖啡廳,大步邁向附近的帝國飯店。
「你要帶我去哪裡?」
「閉嘴!」
在櫃檯用流利英文跟工作人員交談了幾句,克勞迪歐便從對方手裡接過鑰匙。回絕了飯店人員帶路,硬拉著道貴走向房間。
日本引以為傲的飯店內裝極盡奢華,道貴卻無暇細細觀賞。
克勞迪歐像丟貨物般把他扔在床上,道貴突然害怕起來。
「——你說你不再相信我?真是了不起的發言啊。」
他拉扯著領帶覆上道貴的身軀。
「你連我說我愛你也不相信?」
「不相信。」道貴斬釘截鐵地說。
「你當我是賤賣愛情的人嗎!?」
克勞迪歐粗暴地翻轉過道貴,扯下自己領帶綁住他雙手。
「我不過是你在日本排遣無聊的玩物罷了!既然這樣,你就放我走吧!」
「——你又說這種沒憑沒據的話!」
「你是阿爾菲利一族的後裔,又有未婚妻了……」
「你要我說幾遍,伊莎貝拉只是我的同族遠親。」
「我才不相信!」
猛一回頭,只見克勞迪歐眼裡似乎閃動著可怕的藍色火焰,道貴不禁心生恐懼。
「原來如此。那麼,我這玩弄你的壞男人,就把跟你上床的訊息透露給報社好了。清澗寺家的三男用身體誆騙阿爾菲利家的後裔……相信他們會對這話題深感興趣。」
「你不可能做那種事……」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
克勞迪歐似乎被道貴重重傷了自尊,才會氣成這樣。或許他以為自己能輕易擺平區區一個日本人,沒想到事與願違。
道貴使盡全力抵抗,但兩人的體格差距太大根本推不開。克勞迪歐不耐地解開道貴襯衫幾顆釦子,便扯下他的褲子露出下半身。
「放開我!」
「為了向報社爆料,我得再次確認一下欺騙我的身體是什麼滋味。」
克勞迪歐讓道貴俯臥床上,手指摸上仍緊閉的窄穴,道貴身體登時一緊。他該不會在自己還沒適應前插入吧!?之前那樣仔細替自己揉松,插入時仍相當痛苦,要是他這次……
「不要……不、不行……!」
「我也不想這麼做,是你逼我的。」
手指觸碰了肉薄臀丘間的窄道。
「呃!」
強烈的恐懼席捲道貴的身心,他拚命掙扎地爬下床往門口逃去。但克勞迪歐卻早一步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