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她接過樓燁的幾次電話,可是她有學業要忙,剩下的空閒都放在了席勻蘇身上,就推辭了。原本想著等五一放個小長假再去,看來人家是等不及了。
鬱琅嘆了口氣,又問起綁架的事情:「到底是誰綁架你,你有目標嗎?」是有多想不開。
蕭如斯心情抑鬱:「不知道,不過查案子不是你們警察的責任嗎?我等著鬱警官的好訊息。對了,友情提醒一下,或許可以關注一下歐陽元庭。」
鬱琅皺了下眉:「你父母的好友?為什麼,有什麼證據?」
「沒證據,不過就是我看他不爽,估計他看我也一樣。」她理直氣壯地道。
「知道了。」他心中將歐陽元庭設為了懷疑目標,等到時查證。
這次的事算是一樁大案,救出來的人數近兩百,人販子集團的猖狂可見一斑。聯絡受害者家屬,送還被綁來的女人和孩子,還有其中一些是被自己的親人親手販賣的,要想法妥善安置他們,以及透過人販子的口繼續追蹤其他人販子團夥的資訊,一時臨省警察局忙翻了天。
鬱琅要留下來處理後繼遺留問題,因此先派人將蕭如斯送回了家,王凌峰也被緊急趕來的家人接走了,臨走時他們總算得到了蕭如斯的聯絡方式,約定到時聯絡,小胖子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揮手告別。
目送著坐著蕭如斯的警車開遠,陪著鬱琅一起送人的陳隊長遞了支煙給他,兩人一起偷得浮生半日閒。
「知道嗎?今天剛接到的訊息,碼頭外海偷渡船上的幾名外籍人士死了。」他意味深長地道,「死於器官衰竭,醫院查不出具體病因,你覺得他們是怎麼死的?」
鬱琅眼色深沉,良久才道:「誰知道呢!」
陳隊長吐出一口煙:「是啊,誰知道呢。」
幾個外國犯罪分子跑到他國的土地上偷運人口,死就死了吧,還免得費心如何讓他們守口如瓶。
只是那個蕭如斯真的不簡單啊,這樣的年紀,就有這樣的手段,真是令人既敬又畏,但願是好事吧!
警車一路將蕭如斯送回了家,提前得到了訊息的蕭夫人呆著家裡等著。
知道了蕭如斯已經被解救出來,雖然還沒見到人但也放心了,因此上班的繼續上班,上學的上學,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蕭翔倒是吵鬧著要留著家裡迎接姐姐回來,但是被蕭夫人打發去學校了。
對於蕭如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蕭夫人甚至有了心力交瘁地感覺,她教養的幾個孩子都是平平順順長大,只有蕭如斯從回來到現在出了多少事,簡直和警察局掛鉤了似的,令不少相交的人家側目。
汽車的鳴笛響起,管家開啟了大門,蕭如斯從車上下來,揮手告別了警察,轉身進了家門。
蕭夫人就在背後等著,目光關心上下掃了一眼,看她很是精神奕奕的樣子,心下吁了口氣。
「回來了,進來吧!」蕭夫人面上淡淡地道。
蕭如斯偏了偏頭,乖乖地跟在身後進了門,然後在蕭夫人對面的沙發落座。
「我回來了媽媽不高興嗎?」蕭如斯狀若疑惑地問。
蕭夫人白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你堅持要和你妹妹分開走,就不會被人販子盯上綁走,以後不許再單獨留下,放學了就給我馬上回家。真是沒良心的,為了你我和你爸爸一夜沒有睡,到處找關係找人,還有你弟弟妹妹們,都嚇得流淚,你還要怎麼樣?」她嗔道。
那不是隔天一早就接到電話說人找到了,並沒有受到傷害嗎?而且看她的樣子有哪一點像嚇到了的樣子,讓她擔心也擔心不起來。
「是我誤會媽媽了,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蕭如斯也不計較其中有多少真情,笑嘻嘻地也不反駁,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