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武安侯又幫著劉大老爺在富庶之地謀了個還算不錯的官職。
宣平侯夫人先是吃驚,以為弄錯了,還特地派人去打聽了一下,結果是劉家大老爺以‘父母在,不遠遊’為由,不許他離京去邊關。
武安侯為了說服劉大老爺,幫他謀了個官,甚至比自己的妹婿的還好。
對此。宣平侯夫人也無話可說了。
心裡就一個想法,武安侯府好欺負,越是欺負武安侯府的女兒,武安侯府越乖。
之前她不就欺負了兩次嗎,只不過沒討到什麼好處罷了,誰想這一次更離譜,直接就上門了。
宣平侯夫人越想越氣,對宣平侯說的話也開始質疑了。
宣平侯也納悶呢,自己打聽到的事還有錯,那天還有人來恭喜他呢。武安侯府步步高昇,前程似錦,連劉大老爺這個妹婿兄長都幫,對自己的親女婿還能不幫了?
有武安侯府相助。世子爺定能青雲直上,如今倒好,要斷絕關係了,女兒都不要了,還要女婿做什麼?
宣平侯也生氣,武安侯府這是什麼意思。一點點小事就鬧的這麼大,昨兒才成了親家,今天就鬧掰了,這要是傳揚出去,還不笑話死人嗎?
宣平侯不可能坐視這樣一個親家沒了,要宣平侯夫人想辦法,無論如何也要沈老太太高興了,把那話收回去。
宣平侯夫人還能有什麼辦法,想著時間越久,這氣越是難消,也顧不得什麼禮節規矩了,拿著五千兩銀票匆匆忙坐了馬車來侯府。
侯府小廝倒是沒為難她,直接讓她進來了。
不過在正堂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茶水是一杯接一杯,連茅廁都去了兩趟,可就是不見老太太睡醒。
宣平侯夫人心中鬱結,還不得故作一臉坦然,就是再多等一個時辰也是應當的表情,實則心底已經氣翻天了。
內堂,老太太早就醒了,孫媽媽幫著梳洗打扮之後,跪在菩薩面前誦讀了經文。
誦讀完,夏荷端了碗燕窩粥來,她吃了半碗。
這才由著孫媽媽扶著去了正堂,剛饒過屏風,就見到宣平侯夫人一臉笑容的迎接了過來。
“親家老太太醒了呢,”宣平侯夫人親厚的笑道。
老太太掃了她一眼,嘴角連絲笑容都沒有,很平靜道,“宣平侯夫人怎麼來我侯府了,有事?”
宣平侯夫人臉沉了沉,兩府已結親,武安侯府該喚她一聲親家太太或者親家母,而不是宣平侯夫人這麼生疏的稱呼。
宣平侯夫人裝不知道,笑道,“之前世子夫人不小心打翻了府上送去的木耳豬心湯,我來替她再要一碗。”
老太太坐下,撥弄了下佛珠,才冷笑道,“我老婆子還沒聽說有人不小心把木耳豬心湯打翻的,誰家女兒不是含著眼淚一勺子一勺子吃完的?”
宣平侯夫人覺得自己背到底了,誰家不是媳婦犯了錯,她爹孃上門求情的,她倒好,為了媳婦上門來求她爹孃祖母了。
偏今兒不能讓沈安芸回門,不然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宣平侯府沒規沒距的。
宣平侯夫人見這樣委婉的說不行,只好開門見山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武安侯府是,我宣平侯府也是,安芸原是說給二少爺的,對這門親事,二少爺的姨娘也是滿意至極,誰想出了變數。”
“這些日子我在府裡沒少被她明譏暗諷,就連侯爺都沒少責怪我沒把世子管好,我是有苦說不出啊,今兒敬茶的時候,二少爺也在,他的庶妹對安芸存了敵意,成了心的想瞧她窘迫。”
宣平侯夫人說著,眼眶都微紅了起來,頓了頓,又接著道,“前兒送去的陪嫁,我是親眼盯著擺放的,沒有瞧見珊瑚樹,心想,那是長公主送來證明沈安芸的清白的,武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