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桶涼水將昏迷的軒逸才澆醒,此時他渾身刀刮般的疼痛,全身都被打的皮開肉綻,連動都不敢動,一動疼痛yù死。
“你們先下去吧,灑家要跟他說點話。”那喜公公對身邊的幾個差官說道。
“是,喜公公。”幾個差官應聲離開。
“你可知道因何打你?”喜公公看著被綁在刑架上的軒逸才問道。
“呸,你這畜生竟然私動刑罰,你難道不知道大離律例嗎?”軒逸才吐了口血水,紅著眼睛瞪著喜公公。
“哼,灑家說了,在這裡,灑家就是律例,現在灑家也不跟你廢話,原本你卻是是金科探花,太子爺不過是讓別人頂替一下你而已,三年後你再次復考便罷,但是你卻跑宗人府去告狀,此事現在驚動了聖上,今rì你必須重新寫一份供詞,然後呈給聖上,以消此事。”說道這裡喜公公斜著眼瞅了下軒逸才,“當然你若不寫,哼哼……灑家也救不了你。”說完那太監轉身便走了,只留下被綁在刑架上的軒逸才,此時軒逸才在聽到那太監的話後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什麼,不過身上的疼痛讓他心神逐漸又陷入了昏迷。
“嘩啦~”又是一桶冰涼的水,軒逸才打了一個寒顫醒了過來,身上的傷口依然沒有癒合,陣陣的疼痛不斷傳來,眼前站著幾個差官和昨天的太監。
“給灑家拿來筆墨,鬆開他,讓他寫。”、喜公公拉著公鴨子聲說道。
“呸。”一口血水吐在近在眼前的喜公公臉上,軒逸才忍著身上的疼痛沙啞的嗓音說道:“打死我也不寫。”
“你、你竟敢吐灑家。我看你不想活了。”那喜公公火冒三丈,同時從袖中拿出一塊紅sè錦絹擦拭臉上,不過剛要發火的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又忍住怒火說道,“你不寫,難道不想出去了嗎?”
“你個畜生,難道我寫了就會放我嗎,你既已經告訴我事情原由那就壓根沒想放我出去。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何謂書生,若你欺他壓他,他或許些許害怕。但是若陷害威脅反而卻激起了書生的固執的xìng子,死也不會妥協。再者軒逸才早已想通,就算自己寫了,也不可能活下來,反倒讓這幫狗官瞭解了事。
“狗官,畜生,我rì後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哈哈、哈哈。”軒逸才此時早已不顧生死,他看的很透,從自己進著大牢中便不可能活著出去。
“上刑,看他還硬。”此時那喜公公早已用差官端來的水洗了把臉,在看到軒逸才看破他的想法後決定用刑。
在此一頓皮鞭後,軒逸才被從昏迷中用涼水澆醒,隨著一個差官拿著一把鹽一點點往軒逸才身上撒,軒逸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狗官,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在往傷口抹鹽見軒逸才還在嘴硬,另一個差官拿起一個燒紅的鐵鉤便戳了軒逸才大腿上,隨著“哧~”一聲,然後一陣肉糊味傳來,軒逸才在次昏了過去。
如此連續折騰了兩天,那太監見他還不寫,忽然不再用刑了,只是將他吊著,也不在打他,軒逸才奄奄一息心中想,難道下次便是要殺我嗎?可憐我家中老母無人養老。心中想著眼淚竟然滴了下來。
“譁~啦~!”牢門的鐵鏈聲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軒逸才連眼都未睜便知道肯定是那太監又來了。
“兒啊,是你嗎……“一聲熟悉但又略帶哭泣的聲音傳來。
軒逸才一驚,勉強的睜開雙眼,隨後便瞪大了眼睛,見幾個差役押著自己的老母親,“娘!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東西,放開我娘……”軒逸才不斷掙扎可憐他被吊著,根本於事無補。
“哼,你到底寫還是不寫,若是在不寫,今rì你娘便斷送在此。”說著那太監讓一差官抽出刀逼到老婦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