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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子的事。我現在要是一位農民也沒有啥,可我現在是一位革命幹部了哇。雖說沒轉正,那也是早晚的事,最少是位準幹部對不對?我一位革命準幹部連這擦屁股的事都那麼原始。這樣不衛生,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丟自己的人也就算了,連隊伍上的人也給丟了,這簡直就是破壞革命者的形象。於是,我就收斂了起來,也咳嗽了一聲,裝做沒事的樣子,蹲在那裡裝作繼續解手。那位咳嗽者是位小夥子老鄉,他進來了,也在那兒蹲坑。

可是,誰能想到那位老鄉竟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呢?我等了他好長時間,忍耐著那一時間的痛苦與尷尬,先是聽他放屁的聲音,然後聽他毫不顧忌地拉一串串的黃貨,接著又聽他放屁,最後,他咳嗽了一下,吐了一口濃痰,算是劃上了本次出貢的句號。此時,我想他該掏手紙了吧。可他沒有掏,眼睛盯著額座坑前的那塊瓦塊,看來,他就是想用這個瓦塊處理最後的一道程式。

這下壞了,我也想,他也想,都想佔有那個擦屁股的瓦塊。

我盯了那位老鄉一眼,他其實跟我一樣年輕。我想那位老鄉為麼不走,也不去拿那瓦塊。我想那位老鄉也可能是位死要面子的貨,他看出我象個幹革命的,以為我一定有草紙,想等我走後再去撿那塊瓦塊。這樣,我們兩人就想到了一塊,便縹上了勁兒,嘰。

此時,我們兩人的肚子都巳排空了,也都剩下最後一道程式,木想到最後一道程式就此擱淺了。於是,我們二人都心照不宣,都希望對方讓一步,先走,好撿那塊瓦塊。可額們都沒有先走的意思,心裡也就有了怨,接著就有了氣,於是,就下決心要縹到底了。

就在這時候,牆外傳來鄧未來的腳步聲,他在牆外喊道:“汪有志,你的山芋吃不吃了,你不吃我就讓小蔡替你吃了?”

我正與這位老鄉縹著勁,心裡很是不痛快,聽鄧未來這一喊,便發火道:“你將那山芋從牆頭上遞過來,我就在這裡吃!娘,咱看誰能縹過誰。”

我這個回答讓鄧未來莫明其妙,哪有在廁所裡吃東西的?可那位老鄉聽到有人喊額汪有志的名字,他便大吃一驚,臉一下子紅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屁股也不擦,很不好意思地提上了褲子,就疾步走出了廁所。

此時,我很順利地用那片瓦片解決了最後的程式,邁著勝利者的腳步走出了廁所,心中充滿了快感,太爽了,我想心裡說。

我笑咪咪地來至鄧未來面前,接過他遞給額的山芋,望著那位老鄉的背影得意地說:“能得不輕呢,咋不跟我縹了?”。

“咋回事?你跟誰縹?你念的是哪國的經?俺聽不懂。”鄧未來感到莫明其妙。

我吃了一口山芋說:“瞧,就那位,他也想佔我的上風,額是誰?”說罷,我臉上再次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我與鄧未來邊走邊說著,鄧未來還是沒有聽懂額剛剛說的不明不白的話是麼意思,也不知廁所裡發生了什麼事,正要再問,卻見剛剛從廁所裡出來的那位小夥子老鄉又折頭回來。滿臉怒容地向我們走來。

我只顧得吃山芋,沒有發現這一幕,鄧未來見狀,問我:“咦?你看、、、、”

我一看,也吃了一驚,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想,難道他為爭那一個擦屁股的瓦塊生氣了嗎?來與我理論來了嗎?我心裡便有點緊張。

那老鄉走到我跟前,問道:

“你叫汪有志?”

“是、、、是、、、你、、、、你想幹什麼?”

我以為那小夥子要跟我幹架,本能地直往鄧未來身後躲藏。

誰知那小夥子便不由分說,往我面前一跪。“叭”地一聲,給我磕了一個頭,便嗚嗚地哭了起來。

“咦?噫,你哭啥?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咋對我行這麼大的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