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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她這一問,讓我吃了一驚。怎麼,剛剛演戲時還對我“咿呀哎咳咳哽的”,怎麼才一會兒就裝得不認識了呢?說變就變,也變得太快了吧?我說:“我、、、、我、、、我是第二排坐在小石滾上的那個的是、、、、”

“小石滾上?、、、、、、哪個小石滾?我怎麼聽不明白,你是麼意思?”

嘰,真是會裝。我想也不必與她說那麼多了,直截了當算了。於是,我便掏出我寫的愛情詩遞給她,說:“你看看這就明白了。”

小白鵝接過去,拿到燈亮處將那紙條展開,只見上面寫道:

“有志我今年一十七,

至今尚未娶賢妻。

雖說你無夫生一子,

有志額也不嫌棄。”

小白鵝看罷,忽然大哭大喊:“流氓啊,打流氓啊、、、、、”

這一喊不當緊,幾位男演員唿啦一聲從帳棚裡跑了出來,拿著演戲用的木刀、長槍,不由分說,就對我進行了一頓狠揍。孫大海發現了,硬是把他們拉開,才救了我一命。(未完待續。。)

第十一囧:放出粗話改人生隱患

ps:  導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汪有志雖說因不懂得女人而自殘了自己,但這並不影響他爹的關注。本來該好好教訓一番的,可聽到他想女人了,汪有志的爹便高興了,因為他認為汪有志的那個地方還是可以的,放心了。

嘰,出了小白鵝事件,當然是瞞不住人的。好事不出屋,壞事傳千里,我成了人們取笑的物件。

那一段時間,我真他孃的不好做人哦,生怕人家將我看成流氓。看官們心裡清楚,我是流氓嗎?我愛小白鵝是不是真心實意?他們為麼還要這樣對待我?還傳出這樣的醜聞,好象我真是流氓似的?出事的當天,我就怕我爹知道,因為我爹一知道我這個樣子,丟了祖宗八輩的人,恐怕就不是破鞋底打屁股,菸袋窩敲頭的事了,我想可能會象吊一隻被殺的羊一樣,剝我的皮,抽我的筋,讓我永遠永遠地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

我爹當天夜裡不知道,他那天沒有去看戲。但當夜裡不知道,不一定以後就不知道。果然,第二天,我爹就知道了額與小白鵝的事,嘰。

我害怕死了。

早上,我不敢睡懶覺。老早地就起了床,先是掃院子,又將羊圈裡的糞清除出去。接著,又將水缸裡的水挑滿。額累得滿頭大汗,卻不敢歇一會兒,又提著草筐,到雉河岸邊割草去了。

我一邊割草,一邊回顧著那晚發生的事。我真不知道小白鵝是個什麼東西,在臺上與我使眼神,明眸一閃一閃的,象是在我我說話,對我進行種種暗示,而且三天都是如此,我怎麼會猜錯她的心思呢?她怎麼就忽然變卦了呢?我真是後悔。一是後悔自己的眼力太差。連個戲子的心思都猜不透;二是後悔不該冒然採取那樣的行動,讓我當著眾人的面出了醜;三是不該寫那個詩,也許是那個詩寫得太直白了,刺激了小白鵝她才轉愛為恨的也說不清呢。

我割了滿滿一大筐草,那草筐象一個巨大的草球,我揹著那草球,象是個移動的蛋蛋,到了家,我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

我丟下筐的時候,見我爹與額娘正在案板上吃早飯。我娘見額表現這麼好。就喊我:“笑兒,別忙了,快來吃飯。”

我溫順地應了聲:“嗯。”就擦了把臉,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案板桌前,說是吃飯,頭也不敢抬。

我吃著山芋幹煮的稀飯,嚇得我不敢嘴嚼,不敢發出聲響,象老鼠躲在貓身邊吃東西。連那發臭的鹹蘿蔔乾也不敢夾一口,嘰。

我爹見我這個樣子,笑了,說:“笑兒啊。吃吧,不要光吃飯,要就菜,給。這好吃。”說著,我爹掰一塊菜餅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