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影言笑吟吟的抱著她進門,還打發她去倒水,一副男主人的模樣。
倪宏導也是一個會察言觀色的人,連忙說,“不忙不忙,衾教授,其實是有一件案子想讓你幫忙的。”
衾影言看了一眼在廚房的簡幗槿,開口道,“邊走邊說。”倪宏導以為他要去公安局,想著案子也比較著急,於是站起來邊走邊說,還給衾影言看他隨身帶來的照片。
“在城西的一個隱蔽的小房子發現了一具女屍,致命傷是割斷脖子上的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女死者是一名微商,身上的金錢都被兇手拿走了,有被性侵,但是全身洗個乾淨,沒有掙扎現象,房子找不到一枚指紋,懷疑是劫殺。但是我們查了那附近所有的監控找不到可疑人物,查了死者身邊所有人也找不到可疑。女死者交友圈子簡單,沒有親密的男性朋友,也沒有追求者。兇手太狡猾,找不到線索,衾教授,你怎麼看這個案子。”
說完這些正好到了門口,衾影言開啟門,示意倪宏導先,倪宏導心急案子,沒有那麼多禮儀,就再外面等著衾影言和他一起去公安局,不料衾影言根本就沒有要和他走得意思。
“這麼簡單的案子不要來找我,你的愚蠢更加不是你來打擾我和綰綰親密的理由,找到女死者的微訊號,排查最近下了最大一筆單的陌生男性,身高一米六五到一米七,比較瘦弱,自卑,平常不愛和人說話,獨來獨往,在兇案現場附近三百里居住,那個人就是兇手。”說完還順便關上門,只剩下倪宏導在外面一臉不可思議,然後又狂奔離開。
簡幗槿拿著一杯牛奶倚在牆上,看著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兇手?”
他揚揚手中倪宏導來不及拿回的照片,“性侵,無論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一定會掙扎,你一定很清楚的。”他一臉壞笑的看著簡幗槿,她想到他身上的抓痕就臉紅了,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驗屍報告顯示,死者指縫找不到任何皮毛組織,並且□□有撕裂,有生活反應,證明死者是在無意識下被性侵的,但也不是死後被侵犯,那就只能是下迷藥,一個男人要下迷藥,證明他比較瘦弱,並沒有自信能控制到女死者,再看女死者脖子上的致命傷,一刀致命,由此高度推斷兇手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看這房子,這裡不是□□的第一現場,他需要為死者清潔,所以他的家就在兇案現場附近,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監控找不到可疑人物,他每天出入,怎麼可疑。
“死者是自己過去那裡的,什麼理由讓一個宅女獨自去那麼偏避的地方,那只有去送貨,如果小單,相信打動不了死者主動送貨,除非一筆很大的單子比較有吸引力。兇手並沒有見過死者,也不認識死者,但是他愛慕死者,從他為她清潔,穿上一套新衣服可疑看得出他對她有愛慕之意,如果兇手認識死者,那一定知道她沒有親密男性朋友,也沒有追求者,他會按照正常軌道追求死者,而不是這種方式。至於他為什麼會愛慕死者,可能是死者做微商之前發的朋友圈讓兇手對她感興趣,而做微商之後不再發朋友圈,而是發各種廣告,讓他再也觸不到她的生活而痛下殺手。這種過激的行為說明他的一個自卑的人,平時獨來獨往。”
簡幗槿覺得自己好想看到了兇手的犯罪過程,木木的問,“你怎麼知道死者是宅女,沒做微商之前會發關於生活的朋友圈?”
“交際圈小,微商,還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宅女,至於朋友圈,一般猜測而已。”衾影言聳聳肩。
簡幗槿還在回味他的推理,可是衾影言卻一把抱起她,“來,我們實驗一下是不是會掙扎,實踐是證明真理的唯一標準。”
簡幗槿大叫,“流氓,你滿腦子就只有這麼一件事嗎?”乾旱多年的處男一開葷真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
☆、一念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