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玲看我態度已經和緩,自然喜不自勝地趕忙討好我說:“老祖宗,你趕快躺好了我自己肏,這樣我也好掌握龜在自己屄裡面的深淺和力度,你嘛!看我的屄被你的龜肏得亂翻時,手玩我的白胖奶子也能提高肏的興趣。”
事情順理成章的這樣進行了後,輕微的“咕唧!咕唧”肏屄聲和“呼哧!呼哧”喘氣聲就在床鋪上時斷時續的悠然響了起來。
其實大姑娘被破身時誰不疼痛呀!只不過我向來霸道不顧及那麼多罷了。現在看到紀玲一起一伏在我朝天翹著的龜上,滿臉潮紅嘴裡面嘶嘶吸著氣,鼻子尖上掛著一滴汗珠,兩個白皙綿軟的肥嫩乳房,像對受驚了的兔子一樣上下有力晃盪,光滑平坦的小腹一張一弛的波動,兩大片淡紅色的小陰唇夾擠著我的龜,在她屄裡面不斷進出翻飛時,自己倒也感到了一種征服的愉悅和心靈的衝撞。
當我看到紀玲的身子逐漸往下沉,我的龜頭不時頂撞一下她的子宮口,接著再滑入一個深邃的熱肉窩,而她的喘息聲同樣越來越急促時,我就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陰蒂揉了幾下,她一屁股坐在了我襠裡後,屄裡面急劇抽搐的同時,她也頭倚靠在我肩膀上癱了下來。
我這時也覺得心滿意足,但還是少不了地調侃紀玲說:“你到底下面的屄沒有上面的屄能,我正感到美的時候,你就這麼個表現法呀?”
紀玲滿臉通紅流淌著汗氣喘吁吁地對我說:“老祖宗啊!我也想為你好好伺候一陣了再休息,可就是兩腿蹲的發麻不說,屄裡面也麻酥酥酸溜溜的讓我渾身都發軟。你看嘛!血水都把我倆的龜和屄糊成了個啥樣子?要不等我休息上一會兒了再肏怎麼樣?”
我說:“等一會兒你的屄就不疼了?”
紀玲卻說:“屄裡面雖然還在疼,可怪就怪在越肏越舒服。有好幾下肏得特別舒服了後,頭裡面一暈的工夫,屄心子都會那麼有勁的跳上一下。咦!你還不要說,肏屄這事兒還真有個越肏越美,越肏越想肏的感覺。我真想……”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打斷了紀玲話的同時,她也趕忙鑽進了我懷裡。
因為我早已經從腳步聲辨別出了是張冬梅,所以也就毫不掩飾地拿過床邊放的煙抽了起來。
張冬梅一進門就氣狠狠地說:“老爸,我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咋的了?才狗大的歲數騷得就想男人的龜肏上一下。你看嘛!我本來想著讓紀玲在這裡給你好好賠罪,自己到到別處轉轉去散一下心了就回來,誰知道在虞華姐妹倆那裡又發現了這麼一樁事。當時我就想讓那小屄滾蛋了回家,後來看她跪在地上盡磕頭求饒,哭得就像她爹已經死了一樣。
結果虞華姐妹倆也勸我先饒過了她,所以就看在她倆和我同甘共苦了這麼幾年,都是一家人的份兒上,又看那個小屄模樣長得確實漂亮少見,樣子也特別清純可憐的話,早就讓她當時就捲起鋪蓋走了。後來為了讓你老人家決斷,我就把那小屄帶到這裡讓你看咋處理才好?“
我少不了的當即就問:“她現在在哪裡,確實漂亮不?”
張冬梅說:“人倒是長得特別水靈,具體咋處理你看了再說。”
紀玲在我懷裡馬上接茬說:“咋處理?如果確實漂亮了就和我同樣處理不就得了。其實現在的女孩子就得老祖宗這樣處理了才能懂事,否則她們就永遠長不大,永遠不開竅。”
張冬梅立即瞪大眼睛罵紀玲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你是不是讓我老爸肏舒服了以後,就像得寵了似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我看你現在的那個騷勁兒,如果不是你那大奶子墜著的話,你屄能的都想上天去逛一圈呢!我現在給你下掛麵不調鹽——有言(鹽)在先,以後你如果再不聽話或者好好伺候他老人家,啥時候假如讓我發現一條的話,你馬上就回家往承包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