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按,她喉嚨深處輕輕“喔”了一聲後,我的龜就全部進入了她那燙熱滑膩的屄裡。
當我的龜頭碰撞了珠兒柔韌的子宮頸口,接著就滑到她屄深處不動時,她這才將臉緊貼在我胸脯上,用無限滿足的口語對我幸福的說:“哥哥!我現在就像讓你給肏化了一樣,渾身舒坦的簡直就不知道說啥才能好。我真想一直這樣趴在你的身上,哪怕就是死了也不覺得後悔。
哥哥呀!我剛才說我將來有了女娃娃了,今後碰上你了讓你肏她們,你一直就對這個事情沒有吭聲。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哄騙哥哥你,你想嘛!到那時候我都已經老的成了黃花菜,屄都大的連鞋後跟都能塞進去。你如果心裡還能想起我這個滿臉成了榆樹皮的老婆娘,跑來接我肏我的話,我心裡就能過意得去嗎?
別人不知道咋樣?我想我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我那時能報答你的就是讓你肏我的丫頭。因為那樣做了的話,我就會覺得你肏我的丫頭時,就像現在肏我一樣的舒坦和高興。你假如認為我在這兒跟你胡屄亂拐,那我就和你拉勾,我如果到時候不這樣做的話,我就是小狗娃子的龜一個。
至於那時候我的丫頭假如不讓你肏她們的屄,我就拿笤帚疙瘩把她們都攆出去,而且再也不讓她們認我這個老孃。“
珠兒說完這些話以後,就伸出了她的小指頭,硬箍著讓我和她現在就拉勾做保證,藉著被子頭透進來的一縷煤油燈光,我看她那清純明亮的大眼一直死死盯著我,聽我怎麼回答她剛才提出的這個事情。
誰知我當時認為珠兒只是討我心裡歡喜的話,在二十幾年後我和她再相遇的時候,常數里面竟然出現了變數,這些話卻完全成為現實的一個問題,整個嚴酷而又活生生的擺在了我面前的那些後話,大家也只有在我文章張麗梅的初中部分裡見了。)
然後珠兒就抿嘴一笑,美滋滋地很快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接著身子就往下一溜,燙熱的臉貼在我胸脯上後,龜專門頂在她柔韌滑嫩的子宮口上,左右晃動著屁股肏了起來。
等我用自己的手掌心和指頭,輕輕揉搓和捻動珠兒不太大的柔韌乳房,還有那像個小棗子一樣的乳核時,就聽她嘴裡面喘著粗氣對我呻吟著說:“好我的哥哥呀!我咋那麼不頂用?這才肏了多大工夫嘛!屄心子咋就像抽了筋一樣,噔噔噔地跳了個歡實不說,騷水水也好像冒了一大股子。
我現在頭暈的就像喝了好些酒,渾身也麻的一點勁也沒了。哥哥呀!要麼你就趴到我身上了再肏,要麼我就在你身上緩一陣子,有精神了我把你肏著冒了精以後,咱們倆就這樣摟著睡覺咋個樣?“
我由於已經對珠兒是特別地喜愛,所以她這樣說了以後,我趕快對她應承了一句後,她就趴在我肚皮上休息了起來。
誰知我兩手摟著和我完全連成了一體的珠兒以後,要麼是倆個人今天實在操勞過多的緣故,要麼就是心裡已經沒有了任何顧慮和睡在了自己溫暖的被子裡面,這樣才不過稍微過了一會兒時間,我和她都不知不覺進入了回味的夢鄉。
當我在睡夢中好像和珠兒一起在河裡面歡快的游泳,水的阻力使我感覺到有些呼吸不暢而醒了過來時,這才發現煤油燈早就熄滅了不說,她自己卻偏著頭趴在我胸脯上睡得正香。
我疼惜地將頃心相待自己的珠兒用雙手,剛輕輕從我身上挪移下來,半軟的龜也從她熱乎乎的屄裡面“噗唧”一聲滑出來時,她在黑暗中就趕忙抱住了我的身子說:“哥哥!我剛才做夢和你光著身子在山裡頭摘那些野花玩,你給我頭上偷著插了兩朵小紅花以後,笑了一下的工夫就瞎好找不著影了。
當我急得哥哥哥哥的叫著到處找你時,你又不知道從啥地方給一下子鑽了出來,從後面把我抱著放到了地上以後,你那腿襠裡翹得那麼高的大龜,剛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