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呲牙咧嘴地笑著說:“他隨便幹什麼都行,保險不會叫你的屄閒下。”
趙秀琴不解地睜大眼睛問我:“我說的是宰牛的人,你說的又是誰?”
我狡黠的擠下眼睛說:“是我同一宿舍住的四眼驢,到時候你只要能去,我隨便一說他就到別的宿舍擠著睡去了。”
趙秀琴還是不解地問我:“咋叫四眼驢,咋就那麼聽話?”
我笑嘻嘻地答覆說:“因為戴著個深度眼鏡,又喜歡繃著個長方臉,所以只有我一個人敢叫他是四眼驢。聽話是因為我和他一起參加過文化大革命運動,一切搞過許多武鬥,一起在一個炕上睡著下過鄉。再加上他知道我的龜德行,我瞭解他的慫脾氣,所以就成了所以了。”
趙秀琴當下笑成了個彌勒佛說:“所以你可以讓我的屄閒不下,所以就能給我肏著懷上娃了。”
我咧嘴無比自豪地笑著說:“那當然了。”
趙秀琴緊接著就對我說:“既然有當然,有當然了敢情好,現在我屄裡面又想你的龜了。你假如不想肏小蘭的話,那就趕快肏我,肏完了先睡覺,快天亮時再美美肏一次了我到她們房子去,等你睡醒到邱主任家吃些飯了以後,再說咋肏我小姑子的事。”
這時我完全放了心,自然犯了老毛病說:“小蘭像個澀果子,肏起來屄咧上鬼哭狼嚎的惹人心煩,肏你可以隨心所欲。現在我想先看和玩一陣子你的屄。等到龜硬得成了直棒了以後,肏起來才更有勁頭。”
趙秀琴噘嘴很為難的說:“既然你這麼喜歡肏我,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樣。反正我是白虎你已經知道,看和玩屄由你隨便。只是這破燈又不咋亮,我總不能端上照著屄了你扒開看吧?”
我笑吟吟地說:“難道手電筒不能看?”
趙秀琴羞嬌萬分的用拳頭捶著我後腰說:“你才賊尖賊尖的像個人精,怪不得我讓你肏了以後像中邪一樣,再也捨不得離開你了。唉!假如能肏著懷上一個像你這麼賊尖的娃娃就好了,長大了就不咋操心。”
我假意怪叫著說:“你再砸,砸壞我腰子了不要說給你懷娃娃,你屄癢了都沒辦法肏。砸呀!使勁再砸呀!”
趙秀琴趕忙停下手瞪了我一眼嗔怪說:“我看你是娃娃死在屄裡,實在沒有人治了。反正我這個慫本事對你沒辦法,我說要看要玩要肏屄你就趕快,再磨蹭些時間到半夜,等完成肏我的次數再休息不好,吃晌午飯前沒精神肏我小姑子可不要怪我?”
我理直氣壯地拍了一下胸口說:“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沒有金剛鑽我就不會來攬這瓷器活。你沒有見我卵蛋有多大,裡面的存貨多的隨便能把你們幾個小屄,肏得死去活來的不知道姓什麼。”
趙秀琴滿面春色的嗲笑著將我斜乜了一眼說:“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人,要不然也不會忠心耿耿的昧著良心給你拉皮條了。”
我說著話的同時從趙秀琴身上往旁邊一躺,右手往下一伸,在她粘糊糊的光板子屄上揉了幾下,中指朝綿軟的兩小片小陰唇中間一捅的工夫,就已經碰撞到了她柔韌的子宮口。接著細心的在她滑嫩子宮四周探索了一陣後,大拇指按壓著也不算小的陰蒂頭,中指則上下左右的撥弄著玩起了子宮。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二)馳騁工友篇: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上)
(大結局上)
只見趙秀琴渾身上下都在蔌蔌發抖,左腿哆嗦著搭在了我肚皮上,便於我深入行動,燙熱柔嫩的臉蛋緊貼我左肩,嘴裡面像牙疼似的一個勁哼哼著說:“好哥哥,你可真會折騰人。本來還說用手電筒看,現在不用就把我玩的心直晃,屄心子直跳彈,那種又麻又酸又癢,還想尿尿的感覺好像又快來了。”
我聽趙秀琴這麼說,中指在她子宮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