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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幹嘛?”奮力地掙扎起來。

這還有譜沒譜了?一見面就捏他!現在還綁他!這是想幹嘛?

李觀蕭冷眼旁觀,看他蹦躂著想要解開手上的束縛。

他已經按捺不住心裡澎湃的情緒,實在是很想真槍實彈地給葉君衍一個教訓,各種意義上的教訓。讓他明白他不是天下無敵,他也是個人,假如獸潮再兇猛一點,出了事,要他怎麼辦?

這個想法讓他徹底失去了一貫的冷靜。

他非常、非常想把眼前這個人綁起來,就這麼鎖在床上——能帶回帝都就最好了。帝都的櫻花開得正盛,襯著他的黑眸一定非常好看。他活動的範圍只限於這張床,或者這個房間——他也不需要衣服,因為他根本不用出門。只看著他,只守著他,不好麼?這樣子眼前這個人就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了。他們可以每天都口口,他會很溫柔,讓他也喜歡。

他的一切,任何表情,喜怒哀樂,整個身體包括靈魂,都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也許他會難過,可能也會生氣,但最起碼他是活著的。他再也不想用什麼溫柔,耐心來鑄就習慣了。

他也能夠放心,而不是一聽到那該死的訊息,就一陣後怕這個人會死掉!他怎麼敢一個人就這樣跳進去救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呢?

什麼見鬼的榮譽?該死的責任?

李觀蕭不在乎那份研究資料有多麼寶貴,也不關心學者能不能魂歸故里,這些,甚至包括整個帝國都無所謂——他關心的,從一開始到現在就只有眼前這個人。

只要他活著。

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

靈魂註定的契約。

於他而言,從一見面就繫結了。 早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準備。偏僻星球的一切都會比主星差上不少檔次,條件艱苦也是能夠想象的。為了提前有個底,葉君衍還特地吃了一週的小蔥拌豆腐——雖然最後還是被基友逼著往下灌了一箱的營養液,但這並不影響他懷著滿滿的雄心壯志,認為自己能夠適應的很好。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天降價大任於斯人也,必先斷其通訊,摳其飲食,絕其基友——可他沒有想到,僅僅是剛來這裡的第一晚,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主星。

恩,確切的說,是主星上的某個人。

床不如以前軟,菜也不好吃,整體環境都比之前差了一截——這些都不是困擾他的地方。最可怕的在於這兩年多來,他已經習慣了李觀蕭的存在。在餓的時候可以自然而然地蹭飯,天氣的變化無需操心,李觀蕭照顧他基本上就跟親兒砸那樣。在葉君衍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有多危險之前,他就已經被同化了——舉個例子,葉君衍之前還能夠順利地在半分鐘之內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並且從不管搭配問題。

但李觀蕭每次都會撫平他衣服上的褶皺,並且看見他萬年只穿一套衣服——哪怕是每天換一套一樣的也會輕輕皺眉,然後第二天就能給葉君衍自帶一套新款——真特麼太gay了。小地球人每次都抱著這樣的想法,然後順其自然得地也變成這麼gay。

現在他每天起床的時候還會花上一點時間思考一下搭配——儘管李觀蕭每次都對他的品味進行冷嘲熱諷——“你還會穿衣服了?”,可並不妨礙他屢屢登上《星際時尚》的頭條,並被稱為“引領時尚潮流的小王子”。

雖然他是不知道那套可怕的條紋西裝是哪裡好看,不過時尚大概就是要達到這樣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至高境界吧。

葉君衍躺在僵硬的木板床上,對著天花板放空大腦,進入睡眠模式。

在快睡著的前一刻,一張他很熟悉的臉啪嗒一下從腦海中傾瀉出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斷片了。

就像喝多了那樣,整個人都陷入了沉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