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日未歸,看見自己的小暖床和熱情非凡的玄月,有幾分懷念。很快就倒床上睡著,一夜無夢。
然而,翌日清晨還是和以往一樣,雞鳴後便要去白帝山修煉。見回來,同門師兄弟們都很是貼心,噓寒問暖了許久。而前一夜沒休息夠,搖搖晃晃地練了一個早上法術,到中午休息時間,便隨便找了一個草窩睡下。
想起這幾日發生的種種,的心情依舊格外複雜,糊里糊塗地就陷入了半夢半醒狀。
不知不覺中,有冰涼的東西纏住的雙足。這感覺又癢又滲,不由睜開酣眼,四周煙霧繚繞,薰爐生香,山頭風景已朦朧,那冰涼的觸覺卻依舊未退,反倒沿著的小腿一直纏上了腰。
想起身看看發生了什麼,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挪動身體,隨後,嘶嘶聲響起,當那東西纏住的胸、肩、頸,終於露了臉,被嚇得手腳發軟,直冒冷汗——那竟是一條粗壯的白蛇!
“洛薇姑娘,許久不見,可有想下?”開口說話的是那雪蛇。
“原來是。”鬆了一口氣,嘆道,“竟然跟到天市城來了,有何貴幹?”
雪蛇吐了吐信子:“自然是來和洛薇小姐做生蛋之事。”
早該料到,他的生命意義就於生蛋。眼見雪蛇俯□來,推了推它:“想做生蛋之事,好歹也要變回形。”等等,都說了些什麼?難道看見哥哥中邪,也中了邪?
“也好。”
雪蛇鬆開緊纏著的身體,嘶嘶滑到路邊。然後,他煙霧中化作翩翩白衣公子,回頭衝莞爾一笑。撐著身體坐起來,垂頭卻發現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那套鮫裙,而且,還是和東海岸上一樣,是溼透的,上面有一道裂痕。
不解地望著這一切,卻見雪蛇床邊坐下,笑盈盈地望著,手指輕捏住那塊布料:“洛薇姑娘,下揭開了哦。”
頓了一下,開啟他的手:“不行。”
誰知煙霧飄來,蓋住他的臉頰,他的聲音卻變得清冷如冰海:“那行麼。”
“……師尊?”
煙霧散去,坐身側的竟變成了胤澤。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卻見他抓住的手腕,把手指放到唇邊,一根根細細親吻。
然後,他將禁錮他的雙臂間,輕咬的耳垂,聲音含糊擦過耳廓,每一個字都透過耳膜,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薇兒,想要麼。”
整個早已迷離惝恍:“要……要是什麼意思……”
後面的話並未能說完。因為,被他吻了幾下耳垂,已完全沒了防禦能力,雙手顫抖,抱住他的頸項,想要離他更近一些……
這個有生以來最為可怕的噩夢,終結重明鳥的啼鳴中。正午的冬陽很燦爛,天氣也很冷,望著溪水中自己的倒影,發現黑眼圈和紅暈也同樣如光圈般燦爛。
抱頭蹲岸邊,消沉得連恨不得一頭淹死水裡。其實,如果只是夢到雪蛇纏身,頂多覺得不舒服,但後半截被換成師尊……哪怕只是夢,也難免令感到自厭棄。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對師尊只有崇敬之心,不論別如何誤解,也從不敢有半分逾越,究竟為何會做這種夢?難道是變了幾天妖,連想法也妖化了?還是因為東海小島發生的小插曲,其實令格外介意?
站白帝山,眺望著師尊的滄瀛府,長嘆一口氣,然後跪深草中,對那個方向磕了幾個頭。
師尊,雖然並不知情,但徒兒還是做了對不起的事,請原諒徒兒——心中默唸數次,拍拍褲腿站起來。
只是,臉頰一直像是被火燉過一般,如何也無法降溫。跪溪水邊洗了把臉,回到師妹堆裡聊天。剛才的夢實太過真實,有一時半會兒都走神。忽然,卻聽見有喚道:“胤澤神尊!”
與其他師妹一樣,一起回頭看了一眼。但四下觀望,身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