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營地。 臨近傍晚,營地內,熱鬧不少,逐漸有人趕回營地,避免在野外過夜。 熟人見面,喝酒聊天。 今天的談資,格外有趣。 營地內毒瘤之一,王狗一幫人,離開營地,就被人宰了,曝屍荒野。 杜家五兄弟,作為旁觀者,不少人跟他們打聽。 有人叫好,有人唏噓。 兔死狐悲者,不在少數。 趁機掀了王狗的老巢,大賺一筆,大有人在。 荒原上,優勝劣汰,經久不衰。 就在這時,酒吧來了3個人,一副和眾人無異,一看就知道是混荒原的老手。 唯獨三人臉上,那張黑鱗面具,讓眾人膽寒。 十聖教。 酒吧頓時陷入死寂。 一個個狠人,有意無視。 在荒原,十聖教這類邪教,真可謂無法無天,屠滅營地,也不在少數。 酒吧老闆,硬著頭皮走出來,諂笑道: “幾位要喝點什麼?” 為首的許照,拿出一張照片,問道: “你們誰見過這個人?” “有知道的,大家聊聊,交個朋友,如果讓我查出來,恐怕對咱們都不太好。” 一旁,黑鱗面具下,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共兩人,開著一輛皮卡。男生17歲,面板白淨,第一次進荒原。” 這些資訊公佈,一瞬間,酒吧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瞥向杜家五兄弟。 許照三人,立即懂了。 “朋友,出來聊聊,有償。” 老大杜山陰,冷著臉,散發怒氣。 老二杜少恆拉著杜山陰,低聲道: “大哥,咱惹不起,好聚好散,在營地內,最好別惹到他們,否則成了公敵,咱們就完了。” 小五杜子科低聲道: “大哥,有好處不賺,幹嘛跟錢過不去。” 杜山陰瞪了眼小五,低聲道: “十聖教的錢,哪有哪是那麼好拿的。” 杜山陰站起身,擋在兄弟前,做大哥的,擔事這方面,自然不能讓弟弟們受累。 “我們知道的並不多,臨近中午,營地來了輛皮卡,從上面下來兩人,一男一女,年紀不大,和你們說的差不多。” “兩人在營地轉了一圈,之後離開。王狗一群人跟了上去,被對方宰了。” 許照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杜山陰說道: “我們本想做單生意,想讓他們出錢,請我們做保鏢,賺點辛苦錢。” “可王狗二級武者,都被那女的宰了,生意沒做成,我們就撤了。” 許照暗驚,二級武者被殺,在這座營地,絕對不是小事。 能殺二級武者,說明杜山陰口中的女人,應該是三級武者。 許照漠然道: “勞煩走一趟,帶帶路。” 杜山陰眼神一寒,微怒道: “喂,別太過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 “你們想幹嘛,別帶上我們,就此打住。”、 “天馬上就黑了,夜晚荒原,妖獸橫行,不想死的就老實待著。” 杜家五兄弟紛紛起身,在營地內,他們五個,絕非好惹的。 許照冷冷看了眼杜山陰,漠然道: “聽好了,讓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少廢話。” “在荒原,開口之前,最好想清楚。” 話音未落,許照一身氣血暴動,三級武者實力,展現無遺。 杜山陰臉色陰沉,雙拳握緊,面含怒火。 就在這時,杜子科突然開口,打破僵滯氣氛。 “我們有什麼好處?” 一時間,所有人聞聲看向杜子科。 杜山陰氣憤道: “小五,你在幹什麼?” 杜子科盯著大哥,理直氣壯道: “大哥,清醒點,他們可是‘十聖教’,咱們幾個,本就是為了活命,才進的荒原,現在總不能為了兩個不相干的人,跟‘十聖教’為敵吧?” “大哥,和‘十聖教’為敵,下場是什麼,在場的人都清楚。” 杜山陰氣憤道: “那也不能和他們為伍,這是為人底線。” 杜子科不服,咬牙怒聲道: “大哥,那你問問二哥,三哥,四哥,他們都想死嗎?” 杜山陰聞言,才注意到幾個兄弟的表情,才意識到什麼,牙關緊咬,默不作聲。 他清楚,杜子科說的沒錯,為了兩個陌生人,白白喪命,那才是蠢。 可為人底線,讓杜山陰心裡難受。 許照饒有興趣的看著,笑著問道: “商量好了?” 杜山陰咬牙氣憤道: “錢我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