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棄自辯,那我們繼續。”
“杜寧,你來闡述案情。”
杜寧就是那個被白州戲弄的年輕人。
壓著火,冷冷看了眼白州,杜寧站起身,大聲講述案情。
“本案被告,白州。受害人劉螺……”
眾人看著順利進行的審判,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
事情太順了。
就在這時,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突然間,一道聲音在律法院上空響徹。
“誰跟你們的膽子,敢攔我,今天你們律法院敢攔我,我就把律法院拆了。”
“做不到,我劉剛是你們孫子。”
眾人聞聲而動。
不少人臉色陰沉。
白州低著腦袋,腳尖磕著地板,輕鬆自如。
白州嘴角微揚,會心一笑。
杜寧停頓下來,望向柯熊。
柯熊作為律法院如今的管理者,也是天門關老人,臉色陰沉。
聽到劉剛的聲音,他就知道情況不妙。
柯熊轉頭看向一人。
白州也循著柯熊的目光看過去。
兩道目光同時落在一個人身上。
白州露出一個陰狠笑容,抬起手,做出一個打招呼的動作。
那人臉色難看。
孫十二已經讓人拖住劉剛。
在他看來,這件事上,最麻煩的一個人,不是白州,而是斬勘院的那位劉主任。
斬勘院平日裡低調。
可誰敢覺得斬勘院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
孫十二點頭示意。
今天他們敢攔著劉剛。
按照劉剛的土匪性子,他們這些人,恐怕很難輕鬆離開天門關。
法陣開啟。
劉剛身影一閃,出現在白州身邊。
劉剛上下打量一下,輕聲道:
“沒事吧?”
白州說道:
“現在還好,您老再不來,可能就有事了。”
劉剛歉聲道:
“實在抱歉,我被人拖住了,殺不了,好不容易才脫身。”
白州憤憤道:
“您老都這麼大年紀了,很有什麼看不開的,動手乾淨利落,挖個坑一埋,誰能知道。”
劉剛無語道:
“都是餿主意,站一邊去,這事我來處理。”
白州伸手示意,說道:
“您老請。”
劉剛輕咳一聲,臉色一寒,目光掃過眾人,露出一個輕蔑冷笑。
“柯熊,老不死的,抓我斬勘院的人,你可真厲害。”
“年紀越大,膽子也越大。”
“幹你孃的,找死是吧。”
劉剛說完對地上吐出一口老痰。
白州有樣學樣。
‘呵忒。’
一老一少,囂張跋扈。
之前還覺得白州狂妄。
見到劉剛,眾人才知道什麼叫囂張。
律法院人人尊敬的柯熊。
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的狗血淋頭。
柯熊怒不可遏,怒喝道:
“劉剛,這裡是律法院,不是你們斬勘院,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你要是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劉剛硬氣道:
“怎麼,你當我是小孩子,怕你不成。”
“柯熊,你不客氣個試試,讓我看看,這麼多年,你多厲害了?”
“都讓開點,被血濺到我可不管。”
威嚴的審判現場,瞬間降至冰點。
白州唯恐天下不亂,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