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斬勘院離開,白州馬不停蹄來到純陽觀。 馬卼去了戰場,如今純陽觀,白州沒了認識的人,好在如今他也算是名人,並未受到阻攔。 不僅沒阻攔,還有意外。 “清音道友,勞煩你親自過來,實力抱歉。” 清音悄悄打量著,禮貌打招呼。 “白道友客氣,師父邀請你過去,請跟我來。” 白州微笑道: “清音道友,麻煩問一下,松榆道長近兩日都在忙些什麼?” 清音默默觀察著,輕聲道: “師父近兩日,都在忙著煉丹,聽說都是你下的單,白道友,沒看出來,財大氣粗啊。” 聽見小道姑如此打趣言語,白州稍稍詫異。 反差師父,肯定培養不出乖乖徒弟。 “一分錢一分貨,松榆道長在天門關丹道一術,首屈一指,花錢能辦成事,一切都值得。” 清音好似故意問道: “要是不成呢?” “白道友會不會掀桌子?” 白州稍稍一頓,說道: “如果松榆道長都做不到,其他人也沒辦法,人生在世,落子無悔。” 清音明亮清澈的眸子,盯著白州,嬌笑道: “白道友,你是掀不動桌子吧?” 白州也不惱,笑著說道: “武尊啊,誰能掀的動,我這小胳膊小腿,不敢造次。”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丹房。 松榆道長在純陽觀,暫借一座丹房,為白州這單大生意做準備。 清音告知,兩人在外等待。 白州留意到,清音目光,時不時瞟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好奇。 白州裝作沒看見。 有種被私生飯偷瞄的羞澀感。 松榆道長好久沒開門,兩人乾站著,清音終於忍不住,問道: “白道友,邪麒麟可怕嗎?你們打架的時候,跟其他妖族有什麼不同嗎?” 邪藏成了天門關最讓人關注的話題。 白州與其交戰,都想找白州諮詢。 白州疑惑看了眼小道姑清音。 小道姑看著文靜,實則內心躁動,充滿活力。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白州想了想,說道: “你說邪藏啊,很棘手,我交過手的妖王,其實都不弱,有些天賦神通特殊的,也很難處理。” “邪藏不同,給我感覺,他幾乎無死角。” “實力方面堪比妖皇,力量,速度,反應力,防禦力,自愈能力,都是十分出眾。” “早已不能以妖王去看待它。” 小道姑清音,眼巴巴盯著,眼中滿是好奇之色。 “白道友,我看直播中,邪藏發動天賦神通,朝你攻擊,我還聽說,邪麒麟會吞食對手‘氣運’,你感覺怎麼樣?” “有沒有被擊中?‘氣運’有變化嗎?” 白州一臉無語,清音這個好奇寶寶,滿腦袋瓜都是這類問題。 “這個問題,我也好奇。” “邪藏剛發動天賦神通,姚武尊殺到,一拳將邪藏轟開,然後,幾個武尊就跟妖皇打起來,這個時候我就跑了。” “我能從妖皇襲殺之中跑得掉,是不是說明,我沒中招。” “反正我昨天吃飯沒噎著,睡覺沒從床上掉下來,早上刷牙也沒塞牙,走路也沒被鞋帶絆倒。” “目前來說,還沒碰上倒黴的事。” 清音眼中閃過一抹失落。 沒聽懂白州倒黴,心裡很失望。 白州捕捉到,心中低估,小道姑不好好問道修仙,小腦袋瓜成天想些什麼。 有其師必有其徒。 聊著聊著,氣氛輕鬆許多。 清音逐漸將話題聊開。 “白道友,有沒有聽說一些小道訊息?” 清音那表情,就好似在跟閨蜜聊八卦。 白州好奇道: “比如呢?” 清音湊過來,小道姑身上的香火氣,女兒香,肆意襲擊白州的鼻腔。 “我聽說,有人開盤,賭那頭邪麒麟最終被誰擊殺,如今最火的兩個選擇,一個是你,一個李君塵。” 白州初次聽聞,詫異不已。 這麼快就有人拿他開盤了。 白州笑著問道: “那應該也有道友吧?” 清音輕笑道: “我哪能跟你們相提並論,跟你們比,小道就是個凡夫俗子,比不了。” 白州輕聲道: “清音道友過謙了。” “道友下注了嗎?押的誰?” 清音調皮反問道: “道友希望小道押誰?” 白州心中嘟囔,小道姑不學好,學會賭了,你們家祖師爺半夜不找你聊天啊。 白州輕咳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