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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照顧。所有其他的人也都認可。除了工作的時候,我也一天到晚粘在他身邊。我也不是他單純的床伴,也就是性夥伴。他對我好;我對他也好。對一個人好,那是一種純粹的感情上的事。

我想我可以算是他的伴兒。他的做愛風格還是沒有變。激烈得幾乎和粗暴劃等號。總是喜歡嘗試某些新奇的動作和花樣。有一次做時,我覺得自己簡直就可以去做雜技演員。我都不知道我的腰能彎到那種程度,或者說,我的身體能扭曲到那種程度。事後,我覺得腰快要斷了。但很快樂。從中我得到了快樂。

雖然他動作粗暴,大多數時候,沒個前奏就上。但他從不在做愛時使用暴力。“暴力”這個詞天生帶著強迫和痛苦的意味。而性和暴力結合在一起,就是一種誘人犯罪的東西了。那是一種從痛苦中得到的快樂的方式。不是從別人的痛苦,就是從你自己的痛苦中得到一種極限的、變態的快樂。我不是不知道那種快樂。但好象多想都是一種犯罪。特別當我知道文哥對這種做法的看法是“變態”後。我更是儘量讓自己遠離那種讓人痛苦的誘惑。

那天,竟有兩個老外摸上門來。我們都挺意外。我們從不接待老外客人的。坦白的說就是因為害怕得愛滋。和老外做“中獎率”太高,危險度也太高了。所以文哥從來不讓我們和老外上床。那兩個老外顯然不是走錯門了。還沒坐幾分鐘就拉著麗華要出場。我當時離他們比較遠,是聽到麗華罵人的聲音才跑過去的。問題出在語言不通上。麗華不想和他們走;他們還以為麗華在討價還價。結果雙方拉拉扯扯地,都不肯讓步。我上前用英語讓他們放開麗華。

我說:“你們先放開他。有什麼事,坐下說。”一個老外說:“他都答應和我們出去開房間;然後又嫌錢少反悔。”我說:“你聽得懂中國話?”他搖頭。我的聲音高了,說:“那你說他同意和你走了?”

他的同伴說:“我們只是猜到的。我們都聽說了。你們這裡都是男妓。我們是慕名而來。”我笑了,笑得他們都愣了,說:“我沒說我們不是男妓。但我們不做‘涉外貿易’。”

一個老外一下拉住我的手,說:“他們不做。你一定做吧?”我輕輕地微笑著把手掙脫,搖頭,“我也不做。我看你們是來錯地方了。我給你介紹個地方。特別專門招待‘外賓’。”

一個老外說:“都是你這樣的外語水平嗎?都是你這樣的素質嗎?”我說:“起碼可以交流。手伸出來。”

我把一個電話號碼寫在他手背上。說:“打這個電話。上門服務!絕對周到。”他們興高采烈地走了,還沒忘說謝謝。

老外打發走了。大家又回到原來的狀態,一起三五成群地喝酒聊天。麗華問我,我給他寫的是什麼電話呀。我說:“秘密。”

平子問:“你英語那麼好,是不是原來和老外做的?”我笑了笑,還沒等回答。身後有個聲音響起:“你怎麼不回答他呀?我也想知道你有沒有和老外做過。”聽這天生帶著威脅感的低沉聲音和語氣,我就知道是文哥。

其他人落荒而逃。我回過頭,衝文哥笑笑。文哥說:“我們進辦公室談吧。”我們剛進辦公室門。他就抓住我的肩膀,問我:“你以前是跟外國人做的?”我說:“我不是。”他說:“你騙我。我都聽見了。要不是和外國人混的。你外語怎麼那麼好。”

我說:“我現在還和外國人做又怎麼樣?”他一把把我推倒在椅子上。好象我是什麼帶菌體一樣。他厭惡我。這讓我害怕。我看他真生氣了,就趕忙爬起來,抓著他的衣袖。

他想甩脫我,但我緊緊摟著他的胳膊。他也沒很用力地甩開我。我用那種求情的軟綿綿的語氣,說:“你別生氣。我是氣你的。我從來沒有和外國人做過。不但在這兒這一年沒做過。以前也從來沒有過。”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