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率領眾人,跪在龍袍前面,一個勁地向龍袍磕頭,似乎他們不是在向龍袍磕頭,而是在虔誠地向駕崩的咸豐皇帝磕頭。 一時間,悅耳動聽的美妙音樂聲響起,美妙動聽的音樂聲,穿透黑魆魆的夜空,開始瀰漫開來,在夜空裡飄蕩,氤氳著朦朧夜色下的每一個小村莊。 音樂聲漸飄漸遠,飄向了大運河沿途的每一個小村莊。 安德海出京前帶來的樂班子,此時派上了用場,他們演奏著美妙動聽的曲子。 樂班子裡濃妝豔抹的美女們,開始在船上熱舞,她們狂熱地扭動著腰肢,做出各式各樣的撩騷動作,撩撥著船上的人。 安德海看得高興地合不攏嘴。 音樂聲、喝彩聲和吶喊聲,把大運河沿岸各個村莊裡的村民們都吸引過來了,他們爭先恐後,興高采烈地前來看熱鬧。 村民們站在大運河兩岸上,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看哪,這船是從京城裡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 “你真愚蠢!你看船上的旗子不就知道了嗎?” “你說的也對。只有京城裡來的船,才有這麼豪華氣派,地方上哪有這麼大的太平船啊!” “看,站在船頭的那個人,一定是欽差大臣。” 這一喊,可把沿岸看熱鬧的人嚇傻了,他們趕緊跪下,向船頭上站的那個穿著一身官服的人跪下,開始磕頭。 安德海站在太平船的船頭,聽著岸上人們的議論聲,心裡十分高興和自豪。 再一看,人們跪下來給他磕頭,他越加心花怒放了。 安德海感覺到了權力的好處,感覺到了當官的好處。 祝賀聲,喝彩聲,吶喊聲一直持續了深夜,慶賀太平船再次起航的儀式才結束,才收場。 慶賀儀式結束後,安德海回到船艙裡的臥室裡,準備休息。 今天他太高興了,一是太平船再次起航了。二是他接受了船上全體人員的跪拜,他體驗了一回當主子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得太爽了,太美了。 高興之餘,他感覺到自己有點精疲力盡了。 他需要補充能量了,需要提精神的東西了。 他令手下的家丁,給他拿來了大煙。他開始躺在寬大的軟床上,有滋有味地抽起大煙來。 他吞雲吐霧,好不愜意,整個房間裡煙霧繚繞起來。 大煙的氣味開始瀰漫開來,氤氳到整個大船上的每一個角角落落。 安德海抽了一會兒大煙,精神突然亢奮起來。 他想讓馬氏伺候一下他,享受一下那種久違了的肌膚之親。 自從他出了京城,離開了慈禧皇太后,他的十指按摩法就失效了,沒處去施展才能了。 今晚他突然想和馬氏來一場肌膚之親,來回味一下他的按摩法。 此時的馬氏更是迫不及待了,她本來就喜歡那種別樣的感覺,喜歡為愛鼓掌。在船上,安德海看得緊,她和管家無法兩情相悅,柔情蜜意。 現在,只能盼望安德海給她一點雨露,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也可以緩解她飢渴難忍的、荒蕪了多日的心靈慰藉。 馬氏拉上臥室裡的窗簾,脫去上身的小汗衫,躺在了安德海的身邊。 微涼的夜風從窗縫隙裡吹進來,吹在馬氏細嫩潔白的肌膚上,好生舒服。 年輕風騷的她,此時非常渴望那種兩情相悅的美好心靈碰撞。 她湊近安德海,輕輕地把她潔白光滑的胴體貼在了安德海的身上。 安德海是個閹人,平時可能也沒有那種強烈的慾望。今天他心情愉快,抽了幾口大煙,心情亢奮,再加上馬氏的撩撥,開始魂不守舍,心旌搖盪了。 安德海使出渾身的力氣,用他伺候慈禧皇太后的那種絕活,把馬氏伺候了一番。 馬氏總算在安德海的伺候下,得到了暢酣淋漓的滿足。 興奮過後,安德海睡意漸濃,無心和馬氏再做心得體會交流,便倒頭呼呼大睡了。 可是馬氏,此時興趣正濃,剛剛被安德海撩騷起來,她越做越想做,可是安德海卻熄火了,睡著了。 看著像死豬一樣睡在身旁的安德海,馬氏意猶未盡,她試探著推搡了一下安德海,可是哪裡能推醒安德海,此時的安德海睡得不省人事了。 馬氏心裡焦渴難受,她渴望著和安德海再做進一步地深入交流,可是安德海已經不再理睬她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