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買了些路上會用到的物品以及乾糧。
還去藥鋪買了些助眠的藥粉。範氏那麼牴觸離開,便無法在她清醒的時候帶她走,只好令她服下助眠藥之後再悄悄帶走她了。
等到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之後便打算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路過某處,她還是忍不住拐了個方向,往那人的院子走去。
離開之前再偷偷看一眼曾經喜歡過的人不過分吧。她想。
只是,等她到了青之的院子門口,沒見到青之,卻見到了一夥地痞正在撿石子往青之的院子裡砸。
那些地痞們一邊砸,還一邊罵道:「要你假清高,讀了點書了不起啊!不就是個沒爹沒孃的窮秀才!」
「大哥,這小子據說是小時候被一個老太婆在街上撿回來養的,說不準就是哪戶人家不要的小雜種呢!」
白熙眼看著那些石子一顆一顆的砸進青之的院子裡,將他院子裡的花草砸到,扔得遠的石子還直接砸到了裡屋的窗戶上,將窗戶紙都捅破了。
白熙氣得直接衝上前一把揪住最前頭扔石子的那個地痞的手腕。昨日白屠夫扔瓷瓶的時候她都沒這麼氣。
「你們做什麼呢!」她一邊說著,手下還用力將地痞的手往反方向掰,直掰得那地痞連連呼痛。
「錯了錯了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白熙手下使了會勁,覺得讓他吃得苦頭也差不多了,這才鬆手放了他。
她鬆開手後那領頭的地痞便急忙抱著手往後退了幾步。剛頭光顧著呼痛了,都沒看清來人,他還當是什麼路見不平身手不凡的大俠呢,原來不過就是個小丫頭片子。
「我當是誰呢,個小丫頭片子,少多管閒事!」這會兒他倒是忘了,正是這個小丫頭片子差點將他的手掰斷呢。
「誰讓你們砸人家家的,還說那麼難聽的話。」
「喲」那地痞一臉壞笑著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眼白熙,「你是那小雜種的什麼人吶,小情人?方才我還真不該說那話的,這讀了書還是有用的,哪怕是沒爹沒娘一貧如洗,還能找到這麼如花似玉的小情人呢。」
「你說話給我放乾淨點兒!」白熙只覺胸口那團火都要衝破天靈蓋了,眼前這幾個地痞還在那不知死活嘻嘻哈哈的笑著。
「就是沒有讀過書的人也知道,不該這般辱罵他人。有沒有爹孃也不是他能夠選擇的,有沒有爹孃人與人之間都應當互相尊重。再說了,你們有爹孃嗎,有爹孃還變得這般不講禮貌、滿嘴髒話。還有你們說的那什麼一貧如洗,你們那隻眼睛見到這是一貧如洗的院子了,有花有草有樹,還打理得乾乾淨淨的。再看你們,渾身髒兮兮,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惡臭味,依我看,你們才該被石子砸!」
白熙氣得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後,便氣都不喘的拾起地上的石子,就像他們往青之的院子裡扔石子一樣,也朝著他們身上一顆接一顆的扔石子。
白熙的力氣大,手下用的勁比他們要狠了許多,速度又快,那幾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和還擊,很快就將那幾人砸得頭破血流。
「青之比你們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不對,你們根本就不能和青之比!」白熙此時真就像憤怒的小老虎一般,怒火都快衝破頭頂了,完全無視了那些的求饒聲,手下不停的扔著石子,還一下比一下狠。
再這麼砸下去,這些人恐怕真的會被她砸死。
「可以了。」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上她的手腕,制止了她扔石子的動作。那手冰冰涼涼的,一下子就將白熙的怒火降下不少。
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也隨之傳來。
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白熙緩緩的停下了動作看向他。「青之?」
那幾個地痞流氓知曉了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