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脾氣好大哦!”他背靠著床,將她拉入自己懷中,散開她髮辮。“我有一個主意──也許你有興趣。”
“你可以說說看。我也有一個主意。”
“你不會是想明天放所有人鴿子吧?”他一語窺破她心思。“那你就看到好戲了哦。”
洛洛雙眼閃亮,開始正眼看他。“什麼意思?”
他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才道:
“這可得從我消失的這三天說起。這三天我跑到花蓮山上去,當然與介桓談了很久。最直截了當的是問他要不要我妹妹,介桓可想而知是一口回絕。然後我就揍了他一頓──”
洛洛低呼:“你打介桓?你是不是打架上癮了?粗羰�野蠻人!”
“我臉上有傷嗎?介桓身上有傷嗎?你哪,悶太久已沉不住氣了。”他親了她一下,才又道:“打人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我誣賴他佔了紅歌的清白,說紅歌已有兩個月的身孕──那當然不是真的。”
“可以想像得到介桓不會否認,對不對?因為他一向致力幫助那些未婚媽媽,他一定會聯想到紅歌也許遭人欺騙才會失身,因為誰都知道孟紅歌不會與人亂來。”洛洛馬上可以聯想到耿介桓的反應,又得到孟冠人讚賞的吻。“與你說話真的太輕鬆了!”
他似乎是吻上癮了,愈吻愈深。洛洛趁自己還沒神志不清時拉開兩人的距離。“後來呢?”
“只要善用一個人的弱點就可以輕易的控制全域性的情勢。明天哪,介桓會像一個土匪強迫紅歌當他的妻子。紅歌在認出彼此的那一天曾向介桓表白過,卻被拒絕。那一夜我第一次看到我那倔強的小妹哭了!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卻立即可以振作起,自己假裝平靜,正常的上班。後來我去找介桓打完架後,他立即下山要找她,但這次卻換成紅歌避不見面。紅歌的想法是:苦不能有結果,就斷個一乾二淨。而在介桓眼中卻成了她遭人汙辱、知道懷了身孕避不見他。求見無門之下,他一定會利用明天她必會出現的場合要求娶她。”
這麼做算是撮合了沒錯,但根本是弄巧成拙!一旦他們二人說清了,又會回到原點沒結果,到時孟冠人的皮就會很癢了!“你的後續計劃呢?我不以為紅歌會乖乖跟他走,而且介桓也沒地方安置她。”
“你怎麼知道沒地方安置她?山上有房子,在市區也有一層公寓;紅歌也有自己的地方。當然,強迫紅歌結婚不會成功,謊言也一定被拆穿,到時介桓仍會拒絕娶她,然後紅歌會氣我破壞她的名聲。但是經由這一個惡作劇,紅歌會明白,她並不是一相情願,不是自作多情。她會看到介桓的真心。一旦紅歌能肯定這一點,她就會想法子讓她自己成為介桓的老婆。”
洛洛介面道:“這是最壞的下場。如果玩得好的話,他們會在結婚之後才發現你的惡作劇,到時生米煮成熟飯,誰也逃不掉了!”她想讓事情這麼發展。
“這當然也是可能性的結果之一,但太樂觀了!我不敢想得太美好。我說,親愛的未婚妻,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他親暱的在她耳垂邊低問。
她柔媚道:
“你是個天才不是嗎?我那敢生你的氣,要是不小心惹火了你,下場可悲慘了。”
“洛洛,聰慧的姑娘,希望你快些長大。”
“我已經在長大了!我愛你呀!你說當我懂愛情時就是長大了,不是嗎?”
他點點她的鼻子。
“每一個階段的‘我愛你’都含著不同的深度!現在你所謂的‘我愛你’只是一種認定而已。”
“居然還分層次?你的愛法真是與眾不同。”原來她還沒“長大”。他的標準未免太苛了!
他哈哈大笑。
“當然呀,天才男子追求天才少女本來就該與眾不同,才顯示得出特